两周前傅允痕说要准备期末考试,一直没在家里住,屋子冷冷清清了半个月,今天回来才有了人气。
傅允痕用力搂了搂人,他身高在清远眉毛处,眨着眼睛从下向上的望着他,慢悠悠地开口,“考完了”
垂下眼,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咬清远凸起的喉结,呼出的热气细细密密的洒在清远的脖子上,手指攥着领口,吐出的字眼像是被揉碎的花瓣,粘稠中带着绮丽的艳,“我好......想你啊。”
微凉苍白的指尖慢慢地移到领带上,黑色的领带绕在手指上,带上了几分说不明的意味,“你不想我吗?”
虽然挺想的,但也不至于想到就在玄关处搂个不停连鞋都来不及换的程度。
清远用了些力道推开怀里的人,换了双鞋又脱下外面的衣物,“想你,很想你。”
傅允痕像是被人顺了毛的猫,神情愉悦,视线却有些暗沉,他看着男人,肩宽腿长,身形流畅,扣子一直扣到最顶端那一颗,面容俊美清雅,身上有一种禁欲的气质。
看着原本平整的衬衫被他方才攥的发皱,脖子上还有被他刚才轻咬出来的牙印,他缓缓地捻了捻指间,眸子幽邃,想......解开他扣子让那张面容上露出别的表情。
再抬头又是无害的模样。
清远看见自家道侣神情无辜的看着他,自然地接过他臂弯处的西装,“我做好了晚餐,快来吃点。”
晚餐过后,清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外面天幕暗了下来,只有霓虹灯发出的亮光照着安静的夜色,院中斑驳的树影被拖得很长。
傅允痕在浴室,他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有些不真切,“清远,你能不能帮帮我?”
帮?怎么帮?
洗澡为什么需要帮助?
虽然疑惑却还是走到浴室门口,发现门没有锁,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傅允痕的哑涩声音有些急切,“快进来”
清远怕他滑到在浴缸里,大步走进了浴室里,地嵌式浴缸里的人原本清透白皙的脸颊有些泛红,他泡在水里露出性感的锁骨,薄唇红润的像是玫瑰花瓣被揉碎涂在了他唇上,好看的眉毛蹙着,像是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清远心里一紧,“傅允痕,你怎么了?”
傅允痕慢慢地睁眼,他幽黑的眼眸蒙了一层水汽,脸上的水珠缓缓地滚落下来,“我难受”,声音喑哑的厉害,睫毛微颤,拉过清远的一只手没入了水中,“就是这里,难受地厉害。”
清澈的水一览无余的看到底下的风景,清远眼睁睁地看到自己手被他拉住,他像是傻了一样的站在原地,直到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时才骤然回过神,他猛地抽回欲转身离开,浴缸里的人却像是水鬼一般的从身后搂住他。
傅允痕浑身淋湿,他紧紧地贴在清远背后,慢慢地亲清远发红的耳尖,身上气息烫的厉害,他剧烈的喘着气,搂着他的手臂力道大的让清远都能感受到疼。
水声和雾气把一切都隔了起来,像是什么都不真切,清远只能听到傅允痕发颤地嗓音,他下巴抵在肩旁处,“我好热啊,可能是发烧了”,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像是哭泣一样,“你帮我打针好不好,要不然我会难受死的。”
身上衣物被解开,掉落在了地上,浴缸里的水慢慢地溢出来,打湿了方才的衣物,皱巴巴的团在一起,像是朵颓靡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