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樽看了眼穿着狐裘斗篷白玹音他原本就清瘦的脸蛋如今因为毒素的侵蚀变得更加的小了看起来只有巴掌大一般带着些病态的苍白色看起来楚楚动人。
而他的墨色长发如今自上而下的已经白了一小半了当他的头发全部白了也就是生命完结的时候了。
“玹音我们下山好不好?”
白玹音微异转过头来朝着南清樽的方向还没有开口脸上就覆上一个温热带着些许茧子的手。
南清樽轻轻的摩挲着白玹音清冷的脸蛋眼中满是疼惜。
白玹音皱了皱眉并不是很喜欢有人碰他肌肤但是这是南清樽的手虽然不喜白玹音还是忍着没有拍开他的手。
过了会白玹音感觉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被南清樽取下了那种滑滑的布料感觉是他的眼纱南清樽取下他眼纱干嘛?
“果然玹音的眼睛真的很美很美呢”
南清樽捏着从白玹音脸上取下的眼纱看着那一双失去了神色的黑色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无比的清透空灵。
白玹音被人取下眼纱有些恼怒就算是南清樽他可以忍受一二但是这眼纱是他没日必戴的一时间被人取下。
他顿时觉得像是被人扒光了放在太阳下直视一般令人羞愧难当。
“你还给我”
白玹音手上捏了枚银针直直的向前射去。
然而如今的他内力受损根本就无法准确的感知到南清樽的位置所在所以他的银针并没有射中南清樽而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玹音我心悦你”
射针的手还没收回南清樽就已经拉住他的手扑去他的怀抱里在白玹音耳边轻轻呢喃道。
“轰-”白玹音感受着南清樽温热的体温他的耳朵也感受到了南清樽呼出的带着点点湿润的气息瞬间他的心像是瓦解了一般红着耳朵不知所措的任由南清樽抱着他。
丝毫没记起他们是两个男子啊他们相恋这是被世俗所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