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阳光明媚的早上别致的竹屋内唯一一间卧室床上躺了两个男子一黑一白一个规规矩矩的睡在正中央一个却横七竖八的将手脚搭在睡相很好的男子身上。
白玹音醒来睁开黯淡无光的双眼动了动沉重的身子只觉得身上像是压了块巨石一样让他在梦里都睡不安稳。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头转了转活动了下脖子然后抽出手来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八爪鱼给掀翻。
“咚——”
睡的好好的南清樽正做着抱着一个绝世大美人儿的梦冷不丁的就被那美人儿一掌给推到不知何时出现的山崖下面。
他“嗷——”的一声醒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原来是在做梦啊我怎么在地上了?”
说着他还向着床上摸去
“咻——”
一枚银针擦着南清樽的手就射到了床上吓得南清樽缩回手立马清醒了他看了眼穿透被子打在床板的银针吓得心里直哆嗦
这要是射到手上了这还不得射穿?那手可就废了好险好险。
“谁允许你上床了?”
冷冷的声音在南清樽身后响起南清樽回过头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
“我这不是没睡过地铺么再说了你床那么大你一个人睡多寂寞啊?”
“…………”
“那那要不你睡多半我睡一小部分就好了?”
“…………………”
“那我总得睡床上吧你看地上这么湿晚上又冷睡地上会生病的”
南清樽见白玹音一言不发但是气氛却越来越冷他讨价还价的说道这医圣总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真不知道他跟那些来求医的人是不是也这样那得吓到多少人呐
“滚~”白玹音终于开口了却是丢下一个滚字就白衣飘飘的出了门。
“诶不要啊玹音我睡地铺睡地铺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