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打丫头电话:“丫头你在哪呢?”
丫头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喊:“相公下雪了我在刚才看烟花的地方看雪呢。
我说:“那你别动我过来找你。”把电话挂了我跟班妤涵说找到丫头了在下面看雪我们先和她会合再找李承艳。班妤涵说不去我就一边往下面跑一边说:“那你就在这等我们我找到丫头就来找你。人多别走散了呆会我们一块打车回去。”
我带着丫头上到马路上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班妤涵了也不知道她是找李承艳去了还是不愿见我们躲开了。
下雪了丫头就仰着头舔天空中飘散的雪花像个小精灵。丫头说:“我们去找找涵姐姐吧天这么晚了别遇见坏人了。”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她肯定是找到李承艳了两人回去了。”
丫头把脑袋凑到我跟前耸着鼻子说:“你真当我是个宝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其实还喜欢你的不愿意见到我们两个在一起。”
我说:“都分手这么久了谁还记得谁啊?”
丫头就摇着我的手跟我撒娇说:“相公你们当初是为什么分手的?跟我说说呗。”完了还把右手举起来说:“我发誓保证不生气。”
我笑着逗丫头说:“和你初恋的时候甩人家小男生一样我看着她不乐意就把她甩了。”刚和丫头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小树林吻她丫头特紧张嘴唇抿的紧紧的我怎么亲都不张嘴后来我就问她是不是初吻啊?丫头特专注的想了半晌说上幼儿园那会有个胖胖的小男孩总喜欢亲他完了两人就好上了我就很惊讶的说你丫挺早熟啊?丫头就笑的贼贼的说你不知道我小时候长的特难看就怕自己嫁不出去那小胖子家特有钱对我也挺好的每天都带好多糖果给我吃我那会就想每天都有糖果吃也挺好的就和他好了。我要早知道自己长大了出落的跟水仙花似的才不会便宜那小胖墩呢。我就笑的前俯后仰的问俩人怎么没继续好下去呢?丫头特不得劲的说那小胖墩特没意思我抢他糖果吃丫的不给我就把他给抽哭了他告老师了我就和他掰了。
其实很多时候爱情也只是一个糖果自己舍不得吃却愿意把它给心爱的女孩吮吸那个时候爱情就离你不远了。
丫头见我不告诉她就特不屑的说:“她脚踩两只船别以为我不知道哼。”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和班妤涵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整件事情就像被浓雾包裹着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雾气吹散后里面隐藏这什么。也像一个阴谋一个精心伪装的陷阱只是我不知道布置陷阱的人是班妤涵还是谁。就像以前谁和我说过的一样我缺乏面对最后真相的勇气。
等了很久都没有打到车我就对丫头说不如我们顺着大桥往河西走到了潆弯就比较好打车了。丫头就跟着我走一路上还连蹦带跳的去用手接雪花接过来看着雪花在手心慢慢融化然后再伸手去接我说:“广东人见到雪都没你这样的。”
丫头搬出一副哲人的面孔说:“广东人看到雪那是兴奋咱山东人看到雪是与生俱来的喜欢就像现在动物园关了恐龙大家都会挤破脑袋去看为什么啊?新鲜呗。可真正谈得上喜欢的还只有那些生物学家。”我想想挺有道理的冲丫头树大拇哥丫头就乐。
湘江大桥真长以前坐车嗖的就过去了现在走起来却怎么都望不到头走到桥心的时候丫头赖着不肯走了要我背。我就背着丫头往前走丫头在背上还不老实把手舞得像风车大声的喊:“猪八戒背媳妇咯猪八戒背媳妇咯。”
丫头挺沉的我走了没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全身冒汗丫头就特“心疼”抓了一把雪花从领口伸到我背上给我降温。我就吓唬丫头背着她摇摇欲坠的拼命跑丫头一点都不惧又喊:“马儿啊你快些跑。”我就丫头折腾的不行了爬在护栏上喘粗气看这桥面上来往的车辆就特眼热。感慨说:“要咱有辆车多好啊拉着你到处溜。想去哪去哪。”
丫头就满不在乎的说那咱买一辆呗。
我没好气的说:“你以为自行车啊说买就能立马扛回家。”丫头特得意的说我有那神情就跟我以前找我妈要钱买电脑我妈从兜里掏两百甩给我时一模一样。我就看着她等她接着说我卡里还有六百够买辆奔驰的了。但是丫头没说她见我不相信就特认真的说:“我真有。”
我惊讶的问:“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丫头说:“演出费啊我六岁就登台大大小小的演出参加上千场那些钱我都攒着呢。”
我说:“那你干嘛不把钱给你妈啊?”
丫头说:“给她干嘛啊?我留着嫁人用的。我妈说我就是一摇钱树将来不知道会移植到谁家院里载着去所以谁要想娶我先得准备一百万的树苗钱。”我听着就面色苍白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点抗不住了。丫头就又说我当时就寻思就我这价码一般人还真买不起万一将来看上个穷光蛋不是得被我家老太太留在家里做老姑娘吗?所以我就未雨绸缪了一下替未来老公先存点钱。丫头说完拿眼睛直瞟我。我就扯着喉咙唱:“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