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小伤都得治疗才行尤其你又是个女孩子。”林安和锐利地端详著她并微笑。
这位英姿飙爽的女娃儿很特别带著中性的强烈个人风采似男似女跳脱不羁不时流露著少见的江湖侠气一看就知道出身并不单纯。
但最让他注目的还不只是她的气质及出身而是她发亮的印堂及刚中带柔的眉目面相所展露的某种讯息。
以他学过的命相学来看这女子似是练过中国最神秘的玉女功传说中凡练过此功的女人其**肌肉弹性佳收缩强烈最能满足男人的**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最佳伴侣。
唯此功非常难练一般而言这种功没练好很可能走火成为婬妇放荡成性;但她的五官端正清奇可能除了玉女功外还练过正统气功加以修身养性因此面相看来不染一丝婬气反而將练玉女功後应有的媚态全部隐藏了起来…
嗯很有意思的丫头!
林安和暗地一笑他不知道躺著的年轻人是否碰过她然而他可以肯定只要碰过她一次没有任何男人会舍得她。
“女孩子又怎样?从小到大我练功夫还不是练得到处是伤…”她大方地褪去白上衣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你都练些什麽功?”他小心地消毒著伤口。
“都有啊!你想得出来的除了钻地和飞天我几乎都练了。”她笑了笑。
“有没有练过玉女功?”他试采地问。
“什麽是玉女功?”她睁大眼睛。
“你不知道?”他奇道。
“不知道啊!也许有练吧?有些功夫是被逼著练的什么名称根本记不得。”她耸耸肩。
林安和明白了看来教她功夫的人要她无意间练成这项驾驭男人的奇功是谁这麽用心良苦早替她想到以後驾驭男人的方法了?
“你叫什麽名干啊?丫头是这里的人吗?”他很好奇。
“老医生我是义帮纪家的人以前还见过你一次你不记得了?”她笑了笑。
“义帮纪家?你是…啊!难道你是『辣婉儿』的孙女?”林安和恍然叫道。
“是啊我叫纪陶然。”她暗笑奶奶一条鞭的个性麻辣爽朗却取蚌“婉儿”这种柔水般的名字她记得锺老他们都偷偷叫奶奶“辣婉儿”看来林安和也和奶奶很熟。
“可不是吗?我怎度没瞧出来你的模样和『辣婉儿』还有几分神似哩!”林安和点头微笑他终於明白是谁让她练那玉女功了这一定是那个思想前卫的“辣婉儿”的主意。
“我和奶奶像吗?”她倒不觉得。
“嗯这翘嘴很像…啊如此一来你不就是现任义帮的大当家吗?”他想起了早亡的纪家两代。
“是的。”
“唉!难为你年纪轻轻就得扛起这重任…”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这只是过渡时期等我弟弟悠然长大义帮就交还给他。”她解释道。
“嗯女人家还是别搞帮派得好早点找个人嫁了才对。”他想起了“辣婉儿”正是死於帮派之间的暗斗不胜欷吁。
“找谁嫁啊?我这副德行没人敢娶的。”她自嘲地耸耸肩。
“嫁他啊!他不是你的男人吗?”他指指不省人事的蓝翼青。
“他?他和我不可能啦…”她连忙红著脸否认蓝翼青是个航运界大亨和她这个帮派头子根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可是刚才你们明明吻得难舍难分…”他故意道。
“呃…那是为了让他保持清醒…”她的脸又是一阵绯红。
“好啦好啦我不问了反正你只要喜欢哪个男人勾勾手他就会自动送上门了不愁找不到对象。”他笑。
“我哪那麽厉害?”她嗤笑。
“你的厉害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他在嘴里低哝。
“你说什麽?”她没听清楚。
“我说去冲个澡再好好照顾你的男人吧!三更十夜折腾得我也累了我要去歇息了。”林安和摆摆手走出诊疗室。
“那他怎麽办?”她指著蓝翼青问。
“等血浆滴完就推他到隔壁房间去那里有张床正好可以躺两个人不过动作得轻点不然伤口会裂开…”他暧昧地偷笑。
她瞪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啐道:“臭老头净爱胡说八道。”
简单地净完身一个晚上激荡的情绪才稍稍平绶。
她回到蓝翼青身边在椅子上坐下望著他苍白沉睡的脸庞以目光描绘著他的轮廓她忽然发现从他们一开始相遇到此刻她都不曾好好地看清他的长相。
也许是帮里的男人瞧多了她向来对男人的俊丑就迟钝得很不过眼光再迟钝她也看出了他的不凡。修长笔挺的身段举手投足自然散发著强烈的自信明明风流好色却没有那些浪荡花花公子们的流气他的气质是独特而迷人的也或许太独特迷人了因此她在乍见他时便兴起了自我保护的防卫直觉地排斥他。
如果说她最初觉得他碍眼那必定是他长得太好看的关系而太好看的男人不适合当丈夫这是她母亲从她小时候就灌输给她的观念。
可是这十多个小时阴错阳差的共患难却打破了她这份固执的思想也撤除了她对他的心防。
他并非正人君子甚至称不上好人虽说他的成功引人谈论但有关他本身的报导几乎是贬多於褒手段太狠能力太强心机太深色心太重…这样一个怎麽看都像个坏蛋的富豪为何会愿意为她挡下子弹呢?是他的英雄感在作祟?还是他习惯性保护女人的行为?
她有点困惑因为一整个晚上与他相处她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媒体描写的那么糟糕他的体贴浪漫风流倜傥以及洒脱热情都鲜明地印在她的心坎上莫名地嬴得了她的好感。
她不想去费力否定他让她心动的事实也愿意正视他带给她在感情上的震撼一个晚上就爱上一个人也许夸张了点但她确知他已进驻了她的心中就在两人的谈笑间在他对她的强吻中在他护著她逃跑时情愫已然滋长…
可是她不会因此而变得胡涂她很清楚他们会有今晚的交集全是场意外即使她喜欢他也缩短不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她有她的江湖他有他的王国这麽不搭调的两人若因些微的动情就扯在一起未免太牵强了。
他只是香港的过客并不适合她…
趴在他身旁的平台上她悄悄握住他的大手心情交织著喜悦与伤感对爱情驽钝的她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矛盾。
“唉!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结果会怎样呢?”她怔怔地自问著终於疲倦地打了个呵欠打起盹来。
不知何时蓝翼青突然动了一下纪陶然马上惊醒过来她抬头看著正好快要注射完了的血浆袋急忙帮他拆掉了针管帮他的针孔贴上护贴才推著他到隔壁房间去休息。
房里果然有张大床她小心地使劲將他移到床上当她的双手环过他的脸帮他整理著枕头时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正好吹拂到她的睑上让她忍不住停止了动作紧盯著他近在咫尺的嘴唇忽地在一股连她都无法理解的**支配下她突然便倾下身轻柔地吻了他。
她微张著口润泽著他的唇以舌尖沿著那性感的弧线游走暗暗地品尝著偷吻的快感。
“吻这种事真是不可思议两个人的唇碰在一起为什麽感觉会这麽好?”她微微撑起上身喘著气自言自语对自己浑身充斥著莫名的激情感到不解。
沉睡中的蓝翼青在这时忽地张开了眼睛炽烈地凝视著她。
她微惊著急地想跳开手却被他牢牢地握住。
“你要走去哪里?”他沉声问。
“啊?你…你醒了!”她不敢直视著地觉得好丢脸。
“我问你要去哪里?吻了人之後就打算溜掉?”他手一扯將她拉近。
用刚才那个热情洋溢的吻把他的精神和**都吵醒之後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不他不许她离开。
“我…”她脸如红通通的苹果一时语塞。
“想吻我就直说啊陶然!别偷偷摸摸的…”他轻笑。
“可恶!你早就醒了却装睡?”她有点气他故意整她。
“我是被你的吻唤醒的。”
“哦?是吗?原来我的吻比葯还有效看来你都好了那我可以走了。”她说著想摆脱他扣紧的手。
“不行!你不能走!”他低喝。
“为什麽?”
“因为你是元凶你的吻把我全身的欲火都挑起了。”他眯起眼撑坐而起掀开薄被裤裆间已明显地凸起。
“你…我不过是轻轻一吻…”她双颊绯红地叫道。这色男!
“轻轻一吻就足以让我著火你不知道吗?对我而言你是颗火种…”他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你的腿受伤了别乱来…”她忙不迭地挣开。
“啊…”她与他的拉扯牵动了他右腿的伤痛得他低哼一声。
“你看你叫你别乱来…啊!”她倾身检查著他的腿伤不料正好被他一把抱住跌向他的胸口。
“你会主动吻我表示你对我已有了感觉…是不是?”他捧起她的脸热切地问。
从与她共进晚餐开始他的整颗心都处在渴求她的意念中现在他再也不去阻止自己想要她的疯狂心情。
“我…”她脸红心跳地看著他黑湛湛的眸子那里头有她的倒影表情燃著**的倒影!
她的手压著他半裸的胸膛那温热的肌肤正慢慢摧毁她仅存的理智。
是的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想要和男人上床的念头第一次她看清了她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有情有欲…
“扭扭摸摸不像你的作风陶然告诉我你现在是否和我一样想著同一件事?”他声音中已有难抑的情潮波动。
“你有伤…”她喘著气感觉得出她体内深埋的**已將破茧而出。
“有伤一样能爱你!”他不再多吉拉下她的脸以滚烫的唇狂吻住她把满脑子对她的幻想化为真实的行动。
一夜的惊险累积了不少能量而现在能量在找寻出口他们需要彼此来填满虚惊後空荡荡的心…
反手抱住他她释放了所有的热情以她生疏却勾魂的吻与他交缠再也无所顾忌。
他倒抽一口气紧攫住她的唇手指揪揉著她的短发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
绵长而深刻的吻开放了他们的心门多日来的敌对与防备全都消散了纪陶然像个抛开了盔甲的战士不再张著浑身的刺现在的她只想实现她被深埋的梦想当个娇美如水的女人被爱被需要。
一次就好!她告诉自己就让她在他怀中当一次真实的女人!
蓝翼青解开了她的上衣等不及抚摩她被紧裹在男性衣物下的**当他的手罩在她小巧却饱满浑润的胸部时一阵悸动贯穿了他的全身。
她不够丰满甚至有点瘦但每一寸肌肤都紧实而平滑那充满诱人弹性的触感比以前他碰过的所有女人都还要教他**!
他**著撑高她低头含住她粉蕊似的**贪婪地**著。
她仰起头娇哼一声掌心贴著他半裸的上身游走全身胀满著难耐的騒动。
“把衣服脱了…上来…”他稍微放开她哑声要求著。
她喘著气後退一步不脱自己的反而动手帮他褪去他下身的裤子然後目不转睛地盯著那身昂藏的男人体魄。
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能这么美…她屏息地看著他修长结实的肌理眼光从他的胸膛来到平坦的小肮以及充满力量的男性特徵她有点炫目了。
帮内弟兄经常打赤膊她早就见惯那些粗犷的身材原以为该像那样肌肉囊囊才叫男人但面对蓝翼青匀称性感的线条她怦然得几乎忘了要如何呼吸。
她承认他吸引她非常非常吸引她…
“我快被你的眼光烧融了!饼来…”他嘎声道。单是她用眼睛这麽看著他他就怒火焚身得几乎成为灰烬。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褪去自己的所有衣物半羞赧、半坦然全裸地走向他爬上床跨坐在他身上。
“你不能动让我来…”她倾身向他率直地说。
这才像她啊!连**也允满了帮派老大的架式…
他爱极了她此时想要掌控一切却又生嫩的模样边笑著边激越地坐起身伸手將不著一缕的她拥进怀中。
“天啊…我要你!陶然!”他闻著她混著微汗与处女馨香的体昧兴奋不已。
美丽的女体没有一丝赘肉混合著力与美、刚与柔使他为之疯狂、迷恋…
趴下身反吻著他迷人的眼他丰厚的唇她像在探险般摸索著他的身体某种情愫正在催促著她去挑逗他去勾引他。
这是她不认识的自己!
纪陶然惊讶地发现在她体内居然有著这么狂野的灵魂存在彷佛被禁锢了许久到今天才得以解脱束缚…
他的手刷过她结实的臀部再慢慢沿著大腿内侧探进她处女禁地撩弄著她不断地吟哦不知该如何排遣那陌生的渴望只能不停地吻他、抚摩他。
蓝翼青快被她磨人的指尖给惹疯了!她的每一个亲吻每一个触摸都教他血脉贲张让他连取悦她的前奏都忍不了充血的**就胀得他发疼…
“给我…”他呼喊著扳开她的双腿將自己的硬挺紧抵住她柔软的中心处搓揉。
她也快到极限了一股热浪就要在她下身泛滥开来!
就在她意乱情迷时他找到了她的人口顺利地滑进了她狭窄的体内与她紧密结合在一起。
她在上他在下他们心与心相连彼此之间再没有任何距离…
但当他巨大的男性刺破了她的处女膜些微的刺痛让她攒起了眉她瞪大眼睛身体倏地一僵。
“会痛…”她喘息不已。没人告诉她做这种事竟然会痛!shit…
“马上就会过去了…”他拉下她安抚著。
“是吗?”她怀疑。
“是的…放轻松…啊!”他本想放慢速度等她适应他因此特地以温柔的吻挑弄她的颈项要让她体会他带给她的快乐;岂知话刚说完一道雷殛般的快感就从她狭窄的**发出窜向他的脑门震得他低呼出声。
“怎…怎麽了?”她以为他伤口裂开了。
“你…啊…”他全身一荡只感到骨软节酥。
这感觉…实在棒透了!
她明明是个处女可是**的力量却如同个技巧纯熟的女人能轻易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轻易地降服他那从不曾餍足的**。
“你…”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抽动那份疼痛在这亲密的摩擦下居然马上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灼热。
“我的天啊…陶然!陶然!”他忘情地呼唤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我…我的身体好热…我好热…蓝翼青…我…”她不自觉地开始收缩身体自然摆动起来。
“陶然…”他惊诧地抽著气她的窒室是个滚热的漩涡他快要被吸进去了!被她吸进去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啊!”一阵狂猛的抽搐他和她同时发出了**的呐喊。
完美的契合使他们身体如同一体在她的带动下他这情场老手只能被动地被引进他从来不曾领略过的甘醇甜美境界随著她坠入了这灿如火花的情海之中享受了生命中最大的满足…
那是种超越生死的极乐在短短几秒的刹那他们看见了永恒。
属於他们两人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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