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泗儿站起身来亲手为这位大爷倒了茶水十分恭敬地端给他。
刘倧却不接只看着她。
泗儿无奈地放在几案上握了握掌心把几案上的那把黑黝黝发着寒光的戒尺顺手放在远处桌案上。
刘倧看着她这般举动心里好笑也不揭穿她只是玩味地看着。
“殿下您喝点茶容臣女慢慢说。”
“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件事要做要么用孤臣要么用权贵。”
刘倧自然明白这些道理。
若要丈量土地便要削弱地方豪绅的利益。若要官员来做必会遭其反噬且能胜任者少之又少。若要太子来做必会遭到弹劾且行且艰此事过后太子怕是不能独善其身更不必提北疆之事了
。
不过她一个闺中小姐这样的市井之语挂在嘴边看来诗书不通还须加大力度好好教她。
“道理我自是明白不过作为太子妃不通文墨言语粗俗实为失德。”
泗儿想了想她也没说脏话呀。
迷惘地看着太子不过看在人家是老板脾气还不太好的份上不得不违心迎合“殿下说的是臣女定会好好学的。”
“孤臣不好找能臣难寻更难得的是肯冒天下之大不韪以身为祭以阖族上下为赌注去做事的能臣。除此之外就算找到了此等猛士陛下能否给予他足够的权柄和信任还是未知数。”
“猛士?”刘倧看着女孩儿认真的模样有些好笑听得“猛士”一词更是让他不由失笑。
“殿下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