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泗儿洗了又洗可是大病初愈的她哪有什么妆容她注定洗不回自己那张健康的麦色小脸。
殷淋赶到的时候泗儿已经洗完了脸呆愣着坐在床沿上。
她没洗掉那层妆容绝美的容颜微微泛红。
看在殷氏眼里她的女儿终于有了一点血色这半月来一日弱似一日。
老天开眼她的女儿总算活了过来!
泗儿看着贵妇人头戴金钗眉角帖钿耳坠红玉面若皎月端的好容色!
便是上了年纪贵妇人依旧韵味十足。
“泗泗泗泗我的心肝儿呀你可醒了娘以后便是天塌下来也断不肯用你的命去挣那个忠心!”
泗儿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人哭泣胸膛起起伏伏却不失仪态眼泪直流却不显狼狈声音微颤却不凄厉便是泣涕难抑制端坐的身姿不见烦乱。
泗儿当然不会相信世上真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难不成她的眼睛里装了隐形眼镜?
愣怔的她看到姿态仪容如此雍容的殷氏暗暗思忖这演员的素养着实不错。
只是还不及多思多虑她这身子已是疲累这场病抽空了她的精气神全身酸软无力。
她自顾自地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迷糊中有人给她轻轻盖了被子清凉的手指柔柔地拂过脸颊轻声说了句“莫要拘着她的姿态让她好好睡着药醒了再喝。”
殷氏站起身来看着笨手笨脚的珍珠有些头疼。女儿的侍女她也不好随意处置真不知道她那个谨慎聪慧的女儿怎会喜欢这么个冒冒失失的奴婢自家主子病了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