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k站起来去结账雀华从包里掏出两张人皮面具和虫牙换了双鞋戴上手套出发了。
警笛声过后的几声枪响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
警察还没来得及拉黄线两人直接摸了上去。
“东二走电梯。”
东边安全出口有两个警察下来了坐电梯上去就行。
传声器里传来瞳鬼懒洋洋的指挥音虫牙轻捂耳朵和雀华进了电梯直捣18楼。
“现场已经封锁了麻醉准备。”
“里三外一。”
屋内三名警察门口一名。
电梯门一开邻居家门口戴着口罩弯腰正在做证物提取的警察一下抬了头。
瞧见平民模样的两人严厉的声音从体内涌上喉头还未出口一枚无声麻醉正中眉心。
他眼中的诧异还没消失人就倒了下去被早有准备的雀华疾步上前扶住了身子。
“不许动!”
屋内一警官正巧往外走看见倒地的同事和雀华立马训练有素地举起了枪支。
雀华一副好人脸行为却十分不友好。
他手心一翻一把匕首丝毫不差地抵上了怀中人的喉咙掐着他身子慢慢站起来。
警官脸色大变屋内的队友闻声纷纷赶来。
雀华劫持着昏迷的人质一步一步倒退走廊狭窄不好施展后面的警察一左一右走出来都举起了枪。
见人都齐了雀华笑得从容温和:“警官误会都是误会。”
“把人给我放下!”为首的警察伸直了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雀华的额头“再不放下我就开枪了!”
话音未落他脚一软昏了过去左边的警察眼瞪如铜铃身子忙往左偏去:“不好!他有同伙!”
可惜迟了雀华唇一勾掩在人质身后袖口处的暗枪直中他大腿。
后边被挡住的警察刚露个肩膀虫牙一针迅速接上两人软下身子三名警察像叠罗汉似地堆在门口。
雀华托着人质的脑袋把他轻轻放到地上传声器里传出k轻呷咖啡的声音。
虫牙吊儿郎当地靠在栏杆上雀华戴好口罩迅速忙活起来。
两颗被猫抓破的眼珠已经被警察装进透明密封袋里了他捡起后将其他血液组织样品收集了个七七八八耳边响起瞳鬼的声音:“好了没?”
“差不多了。”
“从西边那个安全出口下去条子要上来了。”
等两人电梯到了二楼瞳鬼按响了刚才k埋在公寓楼后边爆破炸药的开关。
一声巨响骚动不已的人群惊叫此起彼伏门口拉警戒线维持秩序的警察飞快赶去虫牙两人趁乱出楼。
监控早已被瞳鬼拷贝完删得一干二净男人少年出了咖啡厅在迈巴赫上候着。
虫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上了车:“收工咯。”
雀华把样本放进保温箱和虫牙并排坐着男人搭上他的肩膀喜气洋洋地说:“哎老雀晚上喝酒去啊?”
他又把头探向前排:“我们晚上喝酒去啊?”
雀华从后视镜里瞄了眼老大正要以工作理由拒绝k笑了笑:“雀华去吧难得最近没什么事别绷得太紧偶尔也要休息休息。”
k很有当家人风度:“我就不去了样本交给我吧我和血媚一起加班。”
虫牙把脸转向瞳鬼:“鬼哥~~avery前两天给我发消息说特意给你调了新酒呢~”
这耳塞一戴基本和正常人听力差不多了瞳鬼嘴角抬了抬:“走。”
k当司机把三人送去酒吧。
虫牙迫不及待地走在最前面刚一踏上酒吧繁复花纹的长毯就被一处聚人的地方吸引了目光。
乐队的主唱紧闭着双眼高歌旁边的吉他手已经弹错了好两个音连鼓手都敲得有点力不从心。
浓酽暗灯的光束在人群脸上蒙上了一层遮羞布他们借着酒吧的昏暗肆意而玩味地打量眼前这恶劣又香艳的画面。
对暴力和情色的窥探隐埋在人内心深处如今有人用铁钳般的触手将你本就不严实的潘多拉魔盒打开。
这从千年以前就悖驳五常人伦的文化裸露地展示在你面前心里的声音就像难以抵御的美杜莎一样引诱你——
旁观是不要紧的只要烈火烧不到自己头上日出东方的时候你依旧可以脊梁挺立地站着。
“卧槽”虫牙瞪直了眼“这这看的我都有点难受了都。”
“你是心里难受还是下面难受啊?”雀华嗤了一声喉结上下一滚缓解了下嗓子的干涩。
“都难受。”虫牙坦然道“这帮人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几人被受过专业训练的服务生带入了座虫牙点了几瓶酒问:“avery呢?”
“老大今天不在。”她小心地说。
“不在没事酒呢?”
“在的在的老板我这就去拿。”她踩着恨天高小跑着走了。
虫牙给瞳鬼雀华依次倒了杯威士忌期间眼神不受控地朝那地飘去。
面前的中心位围着一圈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形色不一皆是男人。人圈里跪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衣不蔽体身上道道血痕。
她头发卷而长低着脑袋散乱的头发遮盖了她大半张脸。
显然就在不久前她已经像戴着头枷的囚犯一样在众人面前接受了非人的折辱与虐待。
立体音很好的酒吧里充斥着乐队的靡靡之音为这画面助添了几分别样的雅兴。
女人正对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跪着皮鞋的主人像个矜贵公爵一样优雅翘着二郎腿端坐在她面前。
他的头发一丝不苟脸上没有半分羞赧如果不是清楚看见这一切都是由他主使的话平静无波的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局外人。
“继续。”
男人的声音往外一吐虫牙微微张大黑瞳。
女人左侧站着的胖子大喜过望像是期待了许久。
他敏捷又喜悦地松着裤腰带雀华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因为快活不停颤抖的臀肉。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