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赞微微颔首说道:“晋代诗人陆机养了一只狗名唤黄耳能为其主人送信后来这只狗因为长途奔波送信累死了后世便有了‘黄耳传书’之典故。”
子翃忧心忡忡地说道:“以狗送信也想得出来这贼人不简单呐还以为是只野狗呢!可是这里没有水啊如何浸湿纸条让字显现出来呢?”
忠尧忽然冲着子翃神秘兮兮笑道:“我这里没水你那里有。”
子翃不解茫然道:“我没有带水囊啊?”
忠尧笑嘻嘻地摆摆手:“不用不用天然自带的水懂?今天你喝了几大碗水也该去洒洒水、浇浇花草了。”
子翃一愣:“额?”瞬间反应过来又发出一声惊呼:“啊!”
“快去就旁边小树林没人瞧见的。”忠尧催促道。
上官凌忍不住掩面偷笑赫连赞也是沉住气屏着笑缄默不语。子翃面露难色:“这……浸湿了还要带回来吗?”
忠尧反问道:“你说呢?”
子翃勉为其难点点头:“好吧。”接过忠尧手中的纸条转身进了路边的小树林将纸条放在地上解开裤子酝酿了一会儿终于憋出一泡热尿洒了上去一边尿一边口中还喊道:“不许偷窥啊!”
“放心吧你师弟我从不好这口。”忠尧大声说道。
上官凌闻言也不屑一顾地说道:“切谁稀罕你那玩意儿搞得跟别人没有似的。”
子翃一听来劲儿了:“哎呀你别说你还真没有!我有锤子你有吗?”
上官凌不好气地回怼道:“可恶!老娘只要想要天下多了去了要多少有多少!”此言一出林间一只乌鸦飞了起来赫连赞和忠尧惊得张口结舌相顾无言继而一阵莫名的沉寂。上官凌发觉自己心直口快言多有失不禁有些懊悔:“额好尴尬……”
还好子翃不以为意满不在乎地说道:“凡事还是多留个心眼好世界上最难琢磨的就是心眼这东西。想多了就是小心眼想少了就是没心眼一直想就是死心眼要是不想的话便是缺心眼。我可不想做缺心眼。”话音未落从路旁的树林间走了出来左手掩面右手伸得直直的食指和拇指拎着一张被尿湿的纸条。
忠尧忙走上前来一看只见纸条被浸得湿透了快撕裂成了两块下半部悬吊在空中随着微风摇曳尿液还在顺着一滴一滴往下淌。忠尧一惊:“你这是有多恨它?一张小小的纸条本就柔弱不堪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温柔一点对它?洒水轻一点、慢一点给它一点呵护嘛!竟然被你强大的冲击力撕成两截……”
“呃……”
子翃正欲开口辩解不料忠尧一挥手说道:“唉算了算了!师兄你快把纸条放地上吧!我再仔细看看。”
子翃“哦”了一声即刻将纸条放在了地上忠尧蹲下身来仔细端详赫连赞和上官凌也凑过来俯身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