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托着高牧的脚一只手在他的脚踝处轻轻的按着处理起来熟门熟路也证明高牧崴脚的经验确实丰富。
“这疼吗?还是这里?”
高牧倒吸两口冷气不按不知道一按疼半死。
“知道自己有崴脚的习惯还这么不小心真是活该。”曾淑芳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我去拿红花油给你擦一擦。”
“嘿嘿……”
高牧傻傻的笑着被曾淑芳骂的心里甜滋滋的多少年没有过的待遇了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哥你不会是摔傻了吧?被老妈骂还笑的这么开心。”高露上前一步伸手在高牧的额头上一碰:“没发烧啊!”
“什么眼神啊你才傻笑呢我这明明是开心的笑好吗?看到你们我太高兴了这是发自内心情不自禁的真诚笑脸。”
高牧任由高露在他的额头上作怪确实笑的很开心。
“切昨天还嫌我烦说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我今天就变成了开心。”高露嘴巴一嘟:“晓琳说的没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鬼才会相信你的话。”
高牧眼睛一亮灿灿的笑道:“她是被多少男人的嘴骗过才有这样的感慨啊?”
“哼不和你说了。”
看到曾淑芳拿着红花油走过来高露蹦着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红花油对于治疗跌打损伤效果很不错是高牧崴脚的御用特效药。
在曾淑芳的一搓二揉三拍打之下在具有丰富受伤经验的高牧咬牙切齿的坚持下症状缓解了很多。
“好了坐在这里不要乱动晚上再给你擦一次就差不多好了。”
曾淑芳站起身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毛线衣继续她的针线活。
“妈谢谢你。”
高牧突然站了起来给了曾淑芳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曾淑芳哭笑不得的看着高牧总感觉高牧今天哪里不对怪怪的。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高牧笑道然后指着他手里的衣服:“你又在做来料加工?”
这个年代的家庭式来料加工刚刚在他们这个小县城兴起不久主要是给一些衣服上面绣上图案、标志。
曾淑芳狐疑的看了一眼高牧:“我不做些这个拿什么贴补家用。这些都是早上刚到的我要不是早去一步一件都轮不到。”
因为工厂倒闭高牧母亲在三年就下岗了现在除了照顾他们一家子的日常起居外就是靠做一些零散的活计赚点零钱补贴家用。
因为会用缝纫机所以这缝绣图标的来料加工是她的主要工作。
“抢不到刚好不用做了正好可以好好休息。”高牧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既然重来了一次怎么也不可能让母亲继续吃这些苦头。
“你说的轻松我休息了你们吃什么啊!你马上要高考小露也马上要中考靠你爸爸那么一点死工资能供的起吗?”
曾淑芳摇着头说了高牧一通手起针落线穿过熟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