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虽然他在任期间政绩斐然口碑颇佳堪称是一位忧国忧民廉洁奉公的好官但是谁料这位却是一位刚正不阿高风亮节之人。
尤其是对于当时朝中的那些掌权的奸佞之臣最是看不惯更谈不上什么阿谀奉承狼狈为奸了。
只是如此一来他也正犯了古代为官之道的大忌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渐渐被上下排挤左右刁难。
时间长了云在渊便渐渐感到心烦意乱不厌其烦于是索性直接自己上书告病推说自己身体突患恶疾实在不能再继续胜任地方上的重任恳请朝廷恩准他回乡静养。
谁曾想他这边一主动上书告病正好也就遂了朝中那些奸佞权贵的意了。
人家立即便痛痛快快的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让他直接从任上挂印而去带着朝廷的恩赏回老家做一介寓公去了。
且说当年他辞官还乡之后顿感一身轻松自在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在家好生静养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准备走出去云游一番趁着年轻正好去游历一下各地的名山大川顺便好好寻求拜访一下那些隐逸的奇人异士在领略大好河山的同时也能真正的充实一下自己。
另外云在渊还真就自幼仰慕古代传说中的那些剑侠从小就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够像那些剑侠一样——今朝名酒碎金樽明日烈马逍遥风。
这下终于机会来了无官一身轻他岂能不好好把握尽情放纵一下。于是他便效仿那些传说中的剑侠直接一剑一马一葫芦便踏上了云游四海的征程。
好在别看他现在已经辞官归乡但是毕竟在全国很多地方还是有着相当的人脉交情倒也不至于是真正的苦行穷游。
不仅如此他早年间还真曾经碰到过一段传奇般的奇遇阴差阳错的练就了一身惊人的内家功夫只是一直以来极少有人知晓而已。
甚至他的这一身的功夫恐怕还真的远非寻常的那些江湖游侠所能比拟人家他这可是登堂入室的玄门内家功夫。
话说这一年云在渊刚刚从东岳泰山下来正准备去曲阜拜祭一下他们儒家的至圣先师孔老夫子。
当时好像正是春光明媚百花惊艳的时候正是像他这种文人雅士诗兴大发的时节因此这一路下来难免走走停停流连忘返自然也少不了写下了一些脍炙人口的诗文词章。
这原本两三天的路程竟然让他溜溜达达的走了十余天依然还没有看到当年的曲阜古城墙。
谁曾想到后来他突然心血来潮在一个驿站之中一打听这才知道敢情自己是走岔了路。原本应该是顺着泰山下的官道一直向南行进他却是一路翻山越岭斜向了东南方向因此也就是只能越走越远了。
就在这一天的晚上或许是因为兴致颇高云在渊在驿站里多喝了几杯不知不觉的就有了一些醉意。
说到这里就不能不再提一下了这位云大学士哪里都好就是酒量太过一般。
其实这说到底也着实是没有什么办法这酒量跟个人的禀赋和各个方面都有极大的关联并非简单的精纯内功就可以解决的。
话说这位云大学士借着酒劲完全不顾驿站驿卒的再三劝告自己强撑着拉着心爱的大青马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驿站。
要知道这前面不到三十里外便到了一大片的丘陵山区这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太过险恶的高山峻岭但是却也是绵延几十里的荒芜山地在这方圆数十里的地方几乎见不到什么像样的村庄屯子。
此消彼长如此一来像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肯定少不了那些适者生存的野生动物。据说这地方不仅有本地平日里常见的那些野狗、野猫、獾子、狸子而且还听说这里面经常可以见到成群结队的凶残野狼。
甚至听一些本地的老猎户故老相传在这片并不甚大的山林深处竟然还暗藏着一对非常神奇的花斑飞豹。
只是这对花斑飞豹一直以来就像是一个离奇的传说而已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人真正的见识过它们更没有它们任何的相关有力证据。
当然这也有另外的一种更为恐怖的传说那就是所有曾经见识过它们真面目的人都已经成为了它们的腹中美味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相关的传闻传出去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片山林才便渐渐的成为了当地方圆百里之内的一处禁地。
这大白天的还好一些一旦到了夜幕降临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人胆敢随意的闯入了。
即便是当地熟悉情况的老客那也没有谁胆敢独自穿行真要是有万不得已的情况那也要找上几个当地的好手一起相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