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身上有寒疾当心着凉!”清歌贴心地帮季清羽整了整披风柔声道“这么晚了郡王要不要歇息?”
季清羽不说话捏着瓷瓶的手紧了紧。
“郡王要看夜景清歌陪郡王一起看。”
清歌缓缓将头靠在季清羽肩头看他没推开她心底雀跃。
这个男人包了她几月外头以为她受宠。
就连花画舫上的老鸨与姐妹都以为他与她情谊深厚每日缠绵。
殊不知他顶多搂着她睡从不与她发生丁点逾矩之事。
起初她不知缘故前年他也时常来她这里从去年开始他几乎没来过而近期几个月他反倒将她包下。
她后来才知他心里有个人。
那个人占据他整颗心她好生羡慕。
但那个人令他如此颓废她又好生嫉恨。
左右不过一个女人她耍点手段让那个女人被他睡了。
到时候他会发现心里放着的女人也不过而而必会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来吧。
她那么多伺候人的技巧必能让他欲仙欲死。
而普通女人又如何能与她相比?
以往她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自从两个月前那一晚她才知道他喜欢的竟然是太子妃!
呵呵太子妃高高在上。
是她们这种贱民仰望的存在。
倘若把她弄到她们这里来想必会相当有趣吧。
季清羽动了动肩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
“本王不冷。”
清歌不解地接过披风:“可是郡王有寒疾。”
季清羽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寒疾?
不得不说阿颜的医术实在精湛那解药下肚后他身体已不再似以往那般冰凉了。
“你去睡吧本王要回府了。”季清羽捏了捏手中的瓷瓶侧首对冷松道“咱们走。”
冷松见自家郡王终于要回府了正高兴上前却不想清歌开口了。
她道:“郡王只敢心里想着那个女人身为男人你敢不敢做点什么?”
季清羽笑:“做什么怎么做?”
清歌亦笑:“男人嘛总觉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郡王不妨得到一次如此才能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郡王真的想要的。”
季清羽哈哈大笑:“清歌你自以为是了。”
清歌柳眉蹙起:“清歌说得不对?”
季清羽看了看手中的瓷瓶他若要她必定要她一生。
他抬步与冷松一道走。
清歌急忙冲着他的背影喊:“奴有法子将人掳了且有法子让她自愿在郡王身下承欢郡王可要?”
季清羽脚步微顿:“她聪慧得很再则本王不许你动她!”
清歌忽地笑了他虽说不许动她可没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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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东宫浴房。
夜翊珩笑得邪肆狡黠又一脸的柔情。
他轻轻攥着她的双手帮她用温水洗净手指一根一根洗得精细认真。
黎语颜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气息紊乱得仿若不能再呼吸了。
整个脸红透身上的肌肤亦泛着粉。
方才的事她到此刻都不能消化。
一开始分明说只摸一下的后来他耍赖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