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陛下他不会的您知道陛下他不会的。”
小诚子慌忙解释生怕慢了一拍就无法让太后清楚他的心意。
“呵。”太后笑了“你能代表他吗?小诚子你怕不是在他身边待久了都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是谁了吧?”
小诚子慌忙磕头“奴才记得奴才一直记得奴才不敢忘不敢忘……”
太后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珠钗“那还有事吗?等到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再来找哀家吧。”
小诚子知道再耗下去也是一样的结果便起了身“是娘娘。”
回到御书房的时候李询瑾已经醒了。不过显然是太过疼痛而不得不醒的。他微张着醉用力地呼吸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房顶如一条濒死的鱼。只有额头的汗水昭示着他的痛苦还有他一点微弱的生命力。
小诚子洗了一条帕子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口中喃喃地念叨着。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李询瑾。“再忍忍吧再忍忍吧太后娘娘说会给药的会的一定会的。”
李询瑾的嘴唇干裂无比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即使开口也连缀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有痛苦随着断续的字逸散出来。“她……朕……”
小诚子倒了一杯水让他靠在他身上扶着他喝下。润了润已经沙哑的喉咙这才好些。
“她就是想和朕耗着那朕便……咳咳咳……和她……耗着。”
“陛下您先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吧。”
从发现他疼晕了起小诚子紧锁的没有就没舒展过此刻更是一脸着急和担忧。
“您这是为何呀?因为宁贵妃吗?太后给您开的什么条件呀?要这样折磨您。”那日他虽然一直在门外守着但主子们谈话他们这些奴才没有偷听的道理所以他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