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怎么提防这滑头鬼都是提防不住的楚子凯也知虞昭必定生了警惕心与她好好谈必定谈不出个结果所以干脆就直接来硬的。
见书房门打不开天窗也被人堵住了楚子凯控制着身子身子使力用蛮力往外一闯锁破门开他依然能在虞昭惊恐又无奈的眼神中笑得得意走过去。
如此既然无用还浪费锁头虞昭干脆就不设任何防备了每天都养好精力等着他来与他周旋每隔个两三天的晚上不知什么时候那书房的门总会吱呀响一声往往虞昭被这声音惊醒了就连忙下床逃跑去藕花房里躲一晚上。
这方法倒是起了次效果头一次确实让楚子凯扑了空不过也只有那一次此后他便学到了经验腿脚放得既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开门勾就冲出来待虞昭刚穿好鞋他就已经在床室门口解着衣裳等着她逃过来投怀送抱了。
远在他乡势单力薄力量悬殊虞昭好言好语劝不住能有什么办法最多只能亮亮牙齿爪子试图威慑一下然而敌不过楚子凯皮糙肉厚刀枪不入他全然把虞昭这点抵抗当做了情趣不烦不恼还还同她一起打着闹凶着笑着哄着顺便就将她吃了个干净。
先前两人顾忌着的避嫌一说楚子凯已经用各种行动表明了他全当了耳边风虞昭起先还不忍对他抱怨责备一番可成日捂着自己酸痛的腰又看着自己始终鼓不起来的肚子她无奈至心宽便由着他去也全然将警惕抛诸脑后了。
打着马虎眼又过了一月多北疆的荒灾在大楚与南荣府的共同合作下总算得到了缓解所耗费的财力物力不小大半功劳都归于财大气粗家底殷实的南荣府借着这个由头楚子凯连忙下令将虞昭最后一个月的禁足减免了。
起先虞昭还觉得清净被享受够就被打断了还有些不乐意但听楚子凯告知文罗与凌锋婚事终于敲定于上元节之后行礼若虞昭那时还戴着罪名可不能去替她盖红盖头沾喜气了。
先前与文罗的约定虞昭记挂在心上没忘便立刻就应下了以功劳减免禁足一说欢欢喜喜为她准备添妆时不时请她入宫一起帮她挑凤冠嫁衣的花样子和各类礼具摆设的样式期间时而同藕花等几个捉狭丫头联合起来打趣她脸上的红晕与娇羞笑语连连十分得趣儿。
可身在后宫之中不单单只有开心的事情自楚子凯解了虞昭禁足令那一刻起各类帖子邀函就又飞进了朝晖宫虞昭知晓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这喧嚣终于迈开步子出了朝晖宫的门冬雪覆世暖阳融融日子都恢复了寻常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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