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儿呵呵一笑说道:“看来你跟这边的一些老神仙一样对那边有成见。”
戌甲说道:“我其实上山没多久对那边一点都不了解。只是听师傅说过那边的吸引力比这边大得多人都跑那边去了。”
小哥儿佯装叹息说道:“这倒也不是假话可要怪也得怪这边的课又累又无趣学上许久也闹不出个动静来。尤其是像你们这种练拳头的据我所知只有下面壬、癸两层的那些出身最差的才会去学稍微有点条件的都挤着去学术和器了。可你既然能来这辛层那出身就不会太差而且那边收弟子门槛也不算高你却为何会留在这边天天练拳头?莫非你是被骗过来的不成?”
戌甲反驳道:“如何就不能留在这边练拳头了?再说了那边练武场上不照样有不少弟子吗?这说明还是有人喜欢练拳头的。”
小哥儿呵呵一笑说道:“这就是你不通内幕消息了。告诉你吧那些练武场上的弟子都是天赋极偏向体学的。但凡不那么偏的又能像你这样学点药学的都不会再去练拳头。你想想啊干嘛放着好好的灵气不用反去练什么劳什子的拳脚?”
听小哥儿这么一说戌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再去反驳。可回想起来虽然师傅和师姑的关系看着很好可确实没有看到过练拳头的弟子在药房停留很久的。便只好说道:“我天赋很一般管他什么学能学会一点是一点。对了这药学也很枯燥而且对控灵的要求还没术学那么高那你为什么要来这学药学?”
小哥儿微微叹气说道:“我也不想来啊被师傅逼的。可我也实在不想学缺药了就去买啊买不起就等死啊干嘛还要自己炼。哎就这几种药材我在这天天辨认来辨认去快烦死了。”
戌甲说道:“你……你倒是挺想得开的可就怕真要快死了你却又怂了。”
小哥儿哈哈一笑说道:“道行越深的才越怕死像我这样的要真遇上事也就不挣扎了。”
听小哥儿这么一说戌甲也被逗乐了。说起来自上山以来这还是戌甲第一此笑出声。因觉得这小哥儿挺好相处就开口问道:“我叫戌甲师从赵塚子。你叫什么?”
小哥儿随即说道:“我叫邬忧师傅是赵培子。你居然是赵塚子的徒弟也许我该同情你一下。”
戌甲不解道:“为什么要同情我师傅也就严格了一点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啊?”
邬忧凑近了一点说道:“你那师傅可不是严格了一点这么简单也许是还没正式开始要练你或者根本就没打算将来要练你。不然的话干嘛把你送到这来学药?据我所知练体可是很费精力时间的。”
戌甲有些不肯定了又问道:“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邬忧答道:“那是当然了这边曾有好些弟子去那边转修术、器。所以这边是个什么样子那边的弟子互相一聊就大概知道了。反倒是因为很少有那边的弟子过来学所以像你这样的就只能通过那些老师傅去了解那边了。”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了好一会儿邬忧看了下时刻说道:“到时辰了我得回去了。过两天我还会再来到时候多聊一会儿。”
互相道了别邬忧出院门离去。戌甲看看时刻离着一个时辰还有一会儿就弯下腰继续学着辨认药材。时刻到了拿着几味辨认出来的药材上楼去检查倒都认对了。潘蜀椒把那册书收回然后另抽出一册交给戌甲说道:“这一册中专门详细绘制了百余味常见药材你带在身边抽空背记平时遇着类似药材之物也可以拿出来作比对学药得先学死了往后才能学活。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我还有事你可随意。”
戌甲接过图册谢过潘蜀椒下楼出了药房便回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