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他的衣服也没有拉上一眼看到身上缠得厚厚的白布条胸腹都包扎起来了。
头上也剃了一小块包扎着。
林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哭了起来“傅神医他这是这是——”
“他脑袋被重击过做了一个小手术胸口的伤也很深内脏受损有积血已经吸出来了昏迷之前很有可能被绑起来打过但是现在他不能随意移动你们要是想把他带回去千万小心得做个担架来抬。”
傅昭宁大致跟她们婆媳说了一下。
“不是说就是在山里摔下崖了吗?怎么还被绑起来打过?”林夫人哭得不能自抑。
傅昭宁这才发现他们都不知道林达的伤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就他胸口的伤应该也是人为的虽然凶器用的是荆棘条但不会是意外力度不一样伤口不一样。”
“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伤我们家孩子啊我们家达儿虽然平时也是混了点但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今晚还要好好观察很有可能会发热只要度过了今晚就稳妥一些了。”
傅昭宁看了萧澜渊一眼一时间也没办法把背后神夷教的事情说清楚。
萧澜渊握着她的手轻揉着她的手腕。
刚才他看到她扭动手腕的小动作了。
他用了点内力揉得傅昭宁很舒服手腕的酸麻减退了不少。
傅昭宁对他笑了笑。
没有想到他还挺细心的竟然注意到了她的手酸了。
一连抢救两个人她是真的累。
外面有人大步冲了进来人未到如雷般的声音先传进了他们耳里。
“林达!儿子!爹来了!”
随着这么响亮而焦躁的声音响起一道壮硕高大身影冲了进来。
傅昭宁感觉到一股风呼地要从身边掠过去下意识地伸手就是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