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父亲,上头才查的这么严,还是先考察吧,不能大意。”阮思念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上一次这么被调查的还是江月之本人。
当初反应过来自己被亲信队调查了两三个月之久时,江月之的第一反应是努力回想自己在从前都做过些什么憨批事。
“来军部的头几天非要哭着回去找什么尚姐姐。后来多次□□被抓回来,都是为了找这个人,你就这点出息?”
这是上一任亲信队长,见到江月之第一面时说的话。
江月之刚去军部那年不到十岁,在军部学习了六年就被调去了阙城亲信队。这句话就是队长在亲信队迎新晚会上说的,从此亲信队的人在见江月之后的第一句都会问,“小江今天怎么没□□呀?”
她倒是想翻,四下里都是电网,她也得有那个本事。
这样的无情嘲讽,一直持续到江月之当上队长之后,才变成了敢怒不敢言。
从军部到亲信队,江月之变了很多,不再是个只会哭鼻子的小姑娘,但是她最想做的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