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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甜一个激灵赶紧跑到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扑到床中央要把床都霸占宣誓主权。
床有两米宽她人不高手短腿短说是霸占其实就是躺在中间而已。
景霁之也不阻止她拉过自己的枕头摆好往自己平时睡的那侧一躺准备睡觉。
乐甜保持了好一会儿的“大”字型发现没效果翻过身腿踢景霁之:“你给我下去!”
景霁之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道:“凭什么?”
“凭我们已经离了婚!”
“这不是理由。”
乐甜知道这人是昨晚睡床给尝到甜头了所以今晚才会厚着脸皮要进屋睡但她不允许她是有原则的人。
她气呼呼跳下床跑进衣帽间把景霁之前两天盖的被子找出来带上自己的美容枕跑到客厅睡沙发。
原以为景霁之会像第一晚那样过一会儿就来跟她换结果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景霁之都没出现。
她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睡沙发可真难受即使皮质和填充物都很高级也没法弥补空间局促的缺点她翻个身都要小心翼翼难以想象景霁之那将近一米九的大件身子怎么在上面睡应该更难受吧?何况他那么大年纪了睡沙发应该很要命吧?
乐甜叹气也是想不通景霁之为什么要把自己捡回来折腾。
虽然景霁之偶尔开玩笑说不介意复婚但她知道他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不想放弃她就不会做那些导致他们婚姻破裂的事情了。
……
乐甜做了个梦。
她在冷飕飕的客厅睡到半夜景霁之出来把她抱进温暖的卧室放到暖烘烘的棉被里。她窝在他怀里冰凉的四肢贪恋地缠在他身上想把他身上所有暖意都吸走。
他们紧抱在一起他掀开她的睡裙吻遍她全身很温柔很温柔……
……
乐甜惊醒手在身上胡乱摸着。
睡裙好好地穿在身上内裤也在。
她瞪大眼睛看向四周房里暗成一片窗帘拉得紧实从旁边透出来的一点点缝隙看到了白光。
天大亮了。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在床头柜上摸半天没摸到手机人从棉被里滚到床的另一侧打开复古台灯看到上头的时钟显示中午十一点半。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味刚才那个梦。
梦里俩人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实到她此刻回想起还会双腿打颤心跳乱了节奏小腹的暖流一阵盖过一阵。
她和景霁之是有过疯狂的在纽卡斯尔大学附近的酒店、在美国的公寓、在这个房子这张床上景霁之曾带给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快乐。
离婚后在某些夜深人静的夜晚她也会格外想念那些瞬间只不过都没今早反应这么强烈。
……
乐甜胡思乱想了会儿掀开被子起床去洗手间洗漱了下打开房门。
人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乐甜本能顿住脚步人往后退去站在厨房中岛旁边一个装饰雕塑旁。
她没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但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小可能是景霁之的母亲或者是景家其他长辈。
“霁之呀你今年都快四十了老大不小了呀该结婚的。我和你爸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没看到你结婚成家死不瞑目的呀!”
原来是景霁之的妈妈。
乐甜见过照片是一位看上挺精明美丽的上海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