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就像之前关在镇妖塔里一样再关上五百年?
还是说换一种方式研究它?
比如解剖?”
“上面怎么处理由不得你我干预!”
“我就想问一下它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必须接受这样的不公平?”
方程恩也越说越大声带着质问的语气。
“它是妖!对人类有威胁!如果放任它在外面自由行动如何保证它不会伤到别人?”
“就因为有威胁就应该关起来?
那你怎么不把李渔关起来然后把我也关起来!
只要比别人更强壮、更有力量、脾气更坏的就都有威胁是不是都要关起来?”
“你别跟我扯这些歪道理!我现在问的是你为什么骗我!”
得了没法聊下去了。
方程恩缓了缓“我遇到它的时候它只是个脆弱得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小乌龟它没有任何攻击别人的手段。你应该知道的寺里记录上有。
我没你那么高的觉悟我只知道弱者应该受到保护。
我选择不告诉你就是担心你会带它走它并没有有作恶啊!
如果做了坏事再抓它也来得及啊!
哪有不教而诛的道理?”
“你怎么就确定我要不教而诛?
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定要抓它回去?
我有抓了李渔回去么?
我有抓了你回去么?
我对你这么毫无保留你却如此对我?”
这话听着感觉就跟原配抓了丈夫找小三的证据一样。
夭夭用通魂术给方程恩支招“别讲道理了越讲越坏事。道歉吧不然今晚别想消停了。”
方程恩两手搓了搓脸吐出胸中一口闷气“好吧我不应该瞒着你。
我只是担心你难办。
这是我的错。”
焦安琪一下子就哭了。
问题是她现在是方程恩的形象啊一个大老爷们哇哇哭怎么看怎么别扭。
还是夭夭过去安抚一只胳膊揽着焦安琪的脖子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抚。
这姿势也是够暧昧的看得方程恩都有些吃醋了虽然抱着的是自己的身体可感觉不到啊!
哭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不识大体的人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我也有自己的行事风格。
你要是觉得跟我合作很不安全需要各种隐瞒防范那我们可以不再合作。”
“那可不行我身体还在你那里呢咱们不合作我怎么办?你想做男人我还不想做女人呢!”
“呸!谁稀罕做男人!”说完又想起刚刚在浴室里那一哆嗦。
问题是这会儿不光是方程恩夭夭、李渔甚至龟妖都在对她是用读心术!
这下精彩了!
李渔立刻低头差点笑出声来。
方程恩张大了嘴“你……你居然……”
“我怎么了?”焦安琪一愣。
“你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
“那我怎么……看你气色不对好像有点虚?”
“胡说八道!我哪里虚了?”
“算了没事可能我看错了。”
但是聪明的焦安琪瞬间就想通了!李渔会读心术!方程恩能用意识与妖沟通!
完了完了!刚才自己的想法肯定被李渔告诉了方程恩!
焦安琪恶狠狠看着李渔“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见。”
女人的敏感让她觉得在场的人都是跟方程恩一条心都不跟自己一伙。
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难道要让自己去迁就方程恩?去顺着他的意思做事?
没门!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