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这个人对第一印象是何其地看重很小的时候讨厌香菇从此便从未喜欢过想要写作便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和环境的重压同样我认定了雀儿就不会也不可能始乱终弃。
她盯着女儿的手机看了很久很久期间还打开了几个章节看看(镜片上映出了手机的内容)
终于在近十分钟的无声之后我听见了那句我想要的回答: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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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太正常了毕竟就一个女儿如果我家就我一个的话我妈肯定也这样。”见我说话顿了顿陈听雀喝了一口酒神情轻松地说到。
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关于这一点我很欣赏。
“不过她就这样就被说服了?还是有点太随意了吧?”
“那当然不会了。”我也端起那杯酒喝了一口杯中的冰块已经化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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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滴娘啊……”我几乎是趴在她肩上被她“背”下楼的
终于从雀儿家出来了快三点了被丈母娘旁敲侧击地问了各种问题包括但不限于我的写作收入、学习成绩、社交圈子等等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问得通透了。
“噗嗤。”
“笑啥哦?”
“我妈问你问题你回答的样子太可爱了。”
“哪儿答的不对吗?”
“不就是太对了那种憨厚的样子可真不像你啊。”
“实话实说呗。”
我感觉我自己答得没啥大的毛病雀儿大概也这样觉得。
看了场电影我们又逛了逛书店在咖啡店吃了蛋糕还在礼品店买了一个音乐水晶球雀儿爱不释手地捧在手里时不时凑到耳边听它的声音。
“干杯!”
“干杯!”
雀儿是个心思很细致的女孩虽然大多数时候十分安静但每当和我或者是和好闺蜜在一起她也是能放得开的比如我们现在正坐在烧烤店里她一只手把水晶球抱在怀里一只手举着啤酒杯——她那杯比我还要满。
你别看雀儿那么瘦体质也几乎可以说是弱不禁风但莫名其妙酒量比我大得多我最多最多喝一瓶啤酒而她能喝三瓶。
“呼哈——爽!小二再来两……”
“别亲爱的你不能再喝了过两天就是你生理期……”
“爬老娘就是要喝!掌柜的!快把好酒……交出来!”雀儿此时基本上是喝断片了说话都有古装剧那味儿了引来周围一大片食客的目光我此时是真的尴尬我自己一瓶都还没喝完呢。
二十分钟后雀儿又吵着闹着要吃沙冰就像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可这大冬天的哪来的沙冰何况她那体质本来每个月生理期都要痛好几天这会儿再吃那东西恐怕就真的起不来床了。我实在没辙了买了包跳跳糖没想到居然把她糊弄过去了。
她这个样子我要是把她带回她家肯定要挨丈母娘一顿臭骂可平日里很听我话的雀儿一喝起酒来就忘乎所以我拦都拦不住实在没办法了我带她到宾馆过了一夜。
这儿宾馆的床是真的小雀儿在床上打着“醉拳”一脚险些给我蹬下床。
看来下次还是直接把烤肉买回家吃比较好……
委屈巴巴地点了一份外卖的咖啡我这一夜就坐在床边玩手机了。
后来我和她是万万没想到那次和她出来玩竟然成为了我们接下来三个月里唯一的一次。为什么呢?因为刚好撞疫情的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