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这也太不识大体了吧?皇后娘娘的生辰怎可只送一只这么土的香囊?这不是藐视皇后吗?”
“咦?她不是最近还刚代表圣女书院参加了比赛还得了五百两黄金吗?就算是乡下人舍不得花钱也断不该如此轻视皇后的生辰礼物啊。”
“就是。皇后娘娘下贴子请她那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
“凭她根本就连参加寿宴的资格都没有还敢送个这样的香囊。”
“……”
郑郡主等众人议论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道:“夙姑娘你不解悉一下吗?你这只香囊内装的是什么?天啊居然是一些草?太可恶了!皇后这个贱民居然在你的生辰宴上给你送了一个草包!她这是讥讽谁呢?”
楚玉筝说道:“夙姑娘你不解释一下吗?”
郑郡主一点也不想给夙罂机会解释:“夙罂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给皇后送草包。来人啊将她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
夙罂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大点事这郑郡主居然也会抓着她不放还想趁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要打她三十大板?这也未免太过会见缝插针污人清名了吧?
徐长卿和窦牧见此情景面色一变都有些急切夙罂却给他们投去一个安了的眼神让他们淡定不必理会。他们才总算坐定没有上前帮忙。太子殿下贤王殿下还有两位小殿下见夙罂淡定自若都有些好奇地端着酒杯在观望。
夙罂站在皇后娘娘的面前神色自若不急不缓地说道:“皇后娘娘民女所送香包是民女亲手绣的。民女绣工不太好但一针一线皆出自民女之手。民女绣的是凤舞九天除了皇后还没人配得上这个香包。”
郑郡主和楚玉筝刚才都没有看清楚夙罂绣的图案是什么这时侯看了一眼才发现夙罂的绣工竟然是天下少有一针一线都比宫中最出色的绣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随即郑郡主继续喝斥道:“就算你所绣的图案寓意不错但你在里面装了些草这也是一个草包吧?你这是讽刺谁呢?你这是寓意皇后娘娘是草包一个吗?”
皇后娘娘一直没说话对郑郡主竟是有些纵容的意思。这时侯听郑郡主这么说更是安静地显然是要听夙罂解释了。而皇上对夙罂送的草包也有些皱眉头。
郑郡主见帝后没有责怪她马上便更进一步道:“不知道这里面装的草会不会有毒?贱民皇后娘娘凤体娇贵你却送些草给娘娘。要是这里面的草有毒你十条命也不够交待。来人请太医过来查一查这些草是不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