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夙罂虽然觉得白芷有些怪但也没有多想就赶紧拿自己的血和白芷的进空间做亲子鉴定。
结果却是她和白芷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那她爹爹是谁?不会是郑玄琅吧?她要不要设法取到郑玄琅的血样也拿来做一做亲子鉴定?夙罂这亲子鉴定做得象着了魔似的。老实说她不希望郑玄琅是自己生物学上的爹爹。如果是郑玄琅那他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娘亲了。
夙罂因为有所怀疑还是打算设法去取郑玄琅的血样。
一周后她再次入公主府为公主复查时还真的见到了郑玄琅。
郑玄琅手中掌了军权一向军务繁忙。但是因为儿子解了胎毒公主又生了毒疮他这段时间就频繁地回到公主府。见到了夙罂不用夙罂开口他便主动请夙罂再去给郑安平看诊。
郑安平虽然解了胎毒却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夙罂给郑安平把了一会儿脉不禁蹙起了眉头。这个郑安平身上的胎毒已解身体健康喉咙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就是不愿意开口说话这是心里疾病。夙罂给郑安平做了一轮针灸后突然用银针刺进郑安平最怕痛的一个穴位。
郑安平痛得忍不住居然“啊——”一声惨叫。
这郑安平虽然有病却从出生起就一直被保护得很好。象这样的巨痛他从未经受过。夙罂见这刺痛有效便多刺了他两针。郑安平果然还是忍不住尖锐地大叫。可他除了“啊啊”之外别的音都不发。
夙罂想了想又给郑安平脱掉鞋子让郑侯抱紧郑安平在他脚底上刺着一个穴位郑安平立时全身奇痒难忍却偏偏很想大笑。
他大笑出声夙罂说道:“郑安平你要是说一句求饶的话我就马上停手。”
郑安平眼看夙罂的银针又要刺下时神容大惊失色惊呼道:“不要啊——”
夙罂露出一个满笑的笑:“好。”她马上收了针大功告成。
郑玄琅听到郑安平的惊呼时早就又惊又喜地抱上了郑安平:“平儿你可以开口说话了!”
郑安平:“嗯。”
夙罂等郑玄琅的激动之情过了之后才说道:“他原本就没事了只是自己不愿意开口说话罢了。郑侯爷我看你身上似有旧疾是不是受过刀伤?”
郑玄琅虽然是靠公主节节攀升的但自己也不是一点表现都没有。至少他剿过山匪还带过一次兵出征受过伤。
“夙小姐好眼力光凭看就知道本侯受过伤。本侯不但受过伤还不止一次两次身上旧伤可多了。”
夙罂:“郑侯左肩胛处是不是有时会闷闷作痛?”
夙罂没说完郑玄琅便点头道:“对对对就是左肩胛处有时闷痛。”
夙罂:“如果侯爷相信我的医术我可以给侯爷做一次针灸。”
郑玄琅现在哪有不相信夙罂医术的道理他都快要祟拜这个小姑娘到五体投地的程度了。她要给他治病他虽然没有什么大毛病小毛病还是有的。
所以他爽快地说道:“那本侯可就先谢过夙神医了。”
夙罂只是想取他的一滴血想证明她和郑玄琅有没有关系罢了。但是她也真的给他施了十三针治了一下他的旧疾帮他疏通了一下经脉。如此便顺利地取到了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