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生见怪不怪,“初步判定是情绪失控,或者更加严重的心理问题,需要回国内见过心理医生再说。”
顾燕庭扔下手机,看着凄凄惨惨的苏梨婴,很是歉意。
他倒了一杯牛奶,抱起苏梨婴,慢慢喂给了她。
虽然嘴唇红肿着,梦中的苏梨婴乖乖巧巧,很顺从地喝着,喝完了牛奶,她唇周沾了一圈白色的牛奶。
顾燕庭轻轻吻了下去,品尝着牛奶的味道,她呜呜了两声,又可爱又可怜。
全身的血液又在叫嚣着,顾燕庭强行压了下去,抱着她沉沉睡去。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小火炉,在北半球的海城,他常嫌弃她太热,太粘人。
但在南半球,她身上的热度刚刚好。顾燕庭抱着她,爱怜地吻着她身上斑驳的痕迹。梦中的苏梨婴似乎在本能害怕,轻轻瑟缩颤抖着。
第二天一大早,顾燕庭还没睁开眼睛,就挨了两个耳光!
啪!啪!
苏梨婴被折磨了一夜,力气有限,打得并不重,但在宁静的早晨,却显得格外响亮。
顾燕庭怒气勃发,然而一睁开眼,看到更加怒气冲冲的苏梨婴,就没了脾气。
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攀上她的腰肢,他一收,苏梨婴被她紧紧地裹在怀里。
他低头吻了吻苏梨婴红肿的唇角。
“再睡一会,你不累?”顾燕庭试图息事宁人。
苏梨婴“吭”一声,狠咬住他的脖颈,如果她的牙齿足够锐利,甚至想撕开他的喉咙。
顾燕庭闷哼一声,不过还是抚了抚她的头。
“宝贝,别动脸和脖子,你男人要去见人。其他地方你随便咬!”
“啊!你这个下流的混蛋!到现在还说下流话。”苏梨婴更怒,抬手要再给他一个耳光。
顾燕庭握住她的手腕,有些迷茫,“我哪里下流……哦,原来是我们家梨婴往歪处想了。”
他的眼神慢慢下移,越来越下流。
苏梨婴被他气得脸色涨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顾燕庭箍着她软软的细腰。
“你这个禽兽……”苏梨婴有些气愤。
顾燕庭蹭了蹭她,眼神坦坦荡荡,“这是自然免不了了。”
“你……你无耻!”苏梨婴伸出手指。
顾燕庭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手指,“是苏老师教得好。乖,别闹了。”
她十分悲愤,但不敢再乱动了。
“你昨天怎么了?好吓人。”苏梨婴有些瑟缩,她甚至有点怀疑,昨天的顾燕庭才是真正的顾燕庭。
顾燕庭不想吓到她,轻描淡写,“抱歉,大哥一家出了事,我情绪有些不稳定,以后不会了。”
“这次我原谅你,再有下次,我不会原谅你的。”她语气十分正经,不是在开玩笑。
“顾衡屿一家的事故,真不是你策划的?”
在某方面满足的男人,特别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