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那我夫人的病怎么办啊?”
梁冠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原指望用赤株藤做药引可以让贵夫人快速康复结果万老板你也看到了赤株藤是假的老朽也无能为力只好用老药方慢慢调养了。”
“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梁冠兴想了一下说道:“办法也有要是能让我师父出马给贵夫人施针效果比赤株藤还要显著。”
“您师父?”
“是啊就是陆飞我刚刚拜的师。”
“这”
逃到楼下陆飞再遇阻碍。
这次阻拦自己的是鸿雁楼新晋美女经理邢舒雅。
认真听完邢舒雅一通感谢的肺腑之言再乖乖送给她自己的联系方式邢舒雅这才放自己离开。
没走几步接到李云鹤的电话挂掉电话之后陆飞买了一些炼药的必要设施和几包银针直奔北门。
北门外陆飞见到了李云鹤的女秘书张欢。
张欢打开后备箱里面装的是李云鹤给自己准备泡制虎胎紫河车的陈年老酒。
酒是七十年代的玻璃瓶最简装的汾酒这酒可相当不简单要是放出去的话每一瓶都不会低于五万块钱。
这里一共是三箱每一箱十二瓶总价值超过一百八十万。
用这么名贵的酒泡制紫河车陆飞可舍不得。
舍不得归舍不得陆飞还是毫不客气的搬上自己的三轮车。
还有两个泡制药酒的专业瓶子当然也要搬走。
除此之外还有两盒信阳毛峰这也不能惯着不拿白不拿。
两条九五至尊两条大重九也是我的了。
最后陆飞把后备箱扫荡得干干净净就连一袋子苹果和两包纸抽都没放过。
当然李云鹤的秘书张欢肯定是不敢反对了。
陆飞要离开之际张欢红着脸怯怯的问道。
“陆先生李总说您要泡药酒那药酒能管用吗?”
“呵呵管不管用回头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啊陆先生您您讨厌啦!”
回到家陆飞把今天的战利品妥善藏好买了点熟食前去老张头家赴约。
晚饭张怀志搞得相当隆重两个人一共弄了八个菜就连跟老张头相依为命多年的老母鸡都傍上了餐桌。
酒过三巡之后晕晕乎乎的张怀志打开了话匣子。
“小飞啊多亏你把这西洋钟修好了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老张头娓娓道来说到伤心处涕泪横流。
原来老张头的老爹曾经是大地主仗着家里有钱给张怀志说了一个当地相当有名气的大才女。
那个珐琅彩西洋钟就是张怀志老婆最喜欢的物件。
没两年张怀志父母先后因病去世没人管束的张怀志渐渐学坏了。
那几年张怀志整天扎在赌场就连老婆即将临盆都不管不顾。
最过分的一次张怀志在赌场吃住半个月万贯家财败得干干净净这才想起来回家。
结果回到家一开门一股恶臭扑鼻强忍着臭味进屋一看张怀志当时就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