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人表情各异。
有人兴奋。
有人激动。
有人愤怒。
有人鄙夷。
沈笑抬头看着男人的侧脸，听的比谁都认真。
“当然，秦家提供你们这些并非免费，待你们学成必须为秦家所用，这是我要的回报，倘若心存背叛，吃里扒外，天涯海角，我秦北城都要你断手断脚，明白了？”
他嗓音冷冽，说到断手断脚之处，黑眸嗜血。
沈笑的感动一秒消失。
果然是深谋远虑的老狐狸。
可即便如此，门外还是有人激动异常。
“秦少给了我儿子读书的机会，别说我儿子，我老韩家愿意世世代代效忠秦少。”
“我这儿子敢吃里扒外，不用秦少出手，我老头子第一个不同意。”
“我们郭家就一个女儿，别说效忠秦少，就算给秦少当填房，也绝无二话。”
“……”
沈笑一脸黑线。
想得倒美。
秦北城不允理睬，将话筒交给工作人员，“既然如此，待会剪彩之后，各位去那边排队登记，有老师会根据你们的能力分配你们去合适的班级。”
一把剪刀被递给秦北城。
众目之下，红色的丝带断裂，像一根捆绑人心的绳索，断了。
台下有人在欢呼。
秦北城像听不到似的，忽然低眸看向身边的小女人，“你看了我很久了。”
他低声道，语气似调侃。
偷窥被抓包，眼神下意识要闪躲，沈笑转了转脑瓜，下一秒，她没羞没臊的贴上去，“秦少今天这么帅，我当然要看个够。”
没皮没脸。
这才符合她的人设。
秦北城什么也没说，目光略过她细嫩白皙的脸，再到她青春洋溢的马尾，再到她减龄的穿着，似笑非笑的眸子冷下来。
该死，早知道就不让她穿成这样。
显得他太老。
怎么又板着脸了？
“秦少，今天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不如我们自拍一张吧。”
沈笑笑着从包里拿出手机。
“自拍？”
秦北城狐疑。
“对啊，我连自拍杆都带了。”
她摇了摇手里的杆子，将手机扣在卡槽里，伸缩到合适的长度。
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她早就做好旅游的充分准备。
“来，秦少，笑一个。”
咔擦一声，镜头对着两人定格下。
沈笑看着手机里不苟言笑的男人，蹙眉，“秦少，你笑一笑嘛，这样更显得我像您女儿了。”
“……”
完全是脱口而出的话。
待沈笑意识过来，只感觉身后一阵发冷。
“怎么？你很想当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