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根本没有时间让她再化一个妆,最后温宁只戴了那个面具。
翡翠安慰她:“小姐放心,你戴着面具,别人也看不到你的脸的。”
温宁一想也是,她在路上戴面具还要化妆,有一个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她有些自恋地觉得羊护似乎对她有点意思,怕他一次被吓后,会不死心要再看她的脸。
说到羊护,温宁有些感叹的感觉,说不清是可惜还是什么,羊护几乎可以说是大庆寒族的偶像,生于微末,却最后做到了将军的位置,更别说还是在这么年轻的年龄。
简直是古代的励志故事,不知道要被寒族的父母教育孩子时,要拿来当正面教材的。
如今,却投敌叛国,这样的罪,注定了今后都要站在大庆的对立面。
可惜了!无论他有过怎样的功勋,有着怎样的苦衷,只要一桩叛国的罪名落实了,那在大庆王朝的史书上也只能落得一个叛徒的名。
温宁想起来他拎着烤兔向自己晃了晃时的爽朗笑容,又拍了拍腰间刀鞘,挑眉说“乡主确定要用?”时有些军痞的样子,
又叹一声,可惜!
看在那两只烤兔腿的份上,背上也不知道是谁射的那一箭就先不算他头上好了。
如果他最后死了,死在大庆,温宁会去看他一次,然后也给他带一只烤兔。
……
去的时候李瑾瑜就不再是和她一起坐在马车里了,而是一身戎装,坐在一匹白马上,走在队伍的前端。
温宁还没见过他穿军装的样子,好奇地打开车窗,远远地看着。顿时想到了一个词——白马王子,骑在白马上的皇子。
想想有点好笑,但又确实没有比这个词更贴切得了。
“王爷,妙医县主在看你呢。”屠四都不用转过去,光是坐在马上拉着缰绳,稍改变一下马头的方向,就能看到打开的车窗还有温宁时不时探出来的脑袋,是看谁的可想而知。
“王爷,你不转过去看看?”屠四对李瑾瑜这幅淡定的样子大感震惊。
李瑾瑜凉凉乜他一眼:“与其操心本王和温宁,你还是多想想翡翠吧!”
杀人诛心!
他干的最多的不过是前两个字,但他家王爷每天每刻每句话几乎都是在践行后两个字。
屠四捂着一颗受伤的心,驱着马离李瑾瑜远了点。
没办法,他屠四太光明磊落,做不到他家王爷那么流氓,动不动就亲亲抱抱的,而且去山洞找到他家王爷的时候,他家王爷形容那般狼狈,居然还一脸餍足的痴汉相,可见在山洞里没少占温大小姐的便宜。
哪像他啊!现在别说亲亲抱抱举高高了,他连翡翠的小手都还没牵过。
李瑾瑜一句话怼走屠四后,心里暗暗想到,温宁现在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像温宁这般,若是他回头的话,别说看他,估计会把车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吧!
他笑了起来,温宁怎么能这么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