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姐……栗姐……”她尤如待宰割的羔羊心慌慌地叫道。
栗姐阴森森道:“你以为每个月一万就让你吃喝玩乐?现在该是付出的时候了!”
说着从袋里取出一枚干瘪的枣子将吴小秀下面扒开将枣子轻轻塞进去却又不碰到她宝贵的膜。
这是干什么?
下面自动闭合后那枚枣子上面似乎涂了什么立即感到热乎乎和火辣辣的且通遍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下面内部也不停地一翕一合让她有种负罪感的兴。
猛地有了便意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的栗姐象看透她的心思取来一根细细的皮管正好能插进尿道另一道接到床底下夜壶里。
“不准动你睡你的就这样坚持到天亮!”栗姐厉声命令道随后离开了房间。
铐成这样想动也动不了的。何况有每月一万元的保证吴小秀是决心坚持下去。
但那一夜无比难受。
铐成“大”字型的僵直;下面莫名塞个东西的别扭还有不知为何枣子始终象团火烧得她又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快。
然而干瘪的枣子在体内遇水会泡得胀起的不停地胀感觉有个东西在里面蠕动与此同时似有水往外流可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无尽的恐慌。
渐渐的下面都麻木了也或许流的水太多折腾到凌晨整个都已虚脱便昏沉沉睡着了。
清晨六点半——往常起床跑步的时间栗姐将她唤醒再次扒开下面这才感觉已胀得很大感到阵阵刺痛。她用镊子将胀得饱满的枣子取走后来听说老干部不清洗就这样原汁原味地吃掉。
之后除了有“老朋友”每晚都会这样放一枚干瘪的枣子刚开始整晚睡不着、头晕难受、全身不自在后来慢慢也就适应好像……睡前不往下面塞点什么反而觉得空荡荡的。
但她的精神和体能无形中衰减下来刚来时脸上洋溢的青春和鲜亮渐渐消逝象蒙了层灰似的。以前在跑步机上跑半小时、一小时虽然累歇会儿又活蹦乱跳如今气喘得厉害全身病怏怏提不起神。
是不是元气都被枣子吸走了?
她惴惴不安地想转念又想管它呢反正一年时间大不了拿命来换呗。看看这就是找文化层次低的车间女工的原因大抵都是逆来顺受的。
栗姐显然也看出这一点及时调整食谱加入更多补气安神的营养品其中不泛非常名贵、吴小秀只在大商场柜台见过的名贵补品单价都是上万可在这儿只要有胃口随便吃。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年吴小秀每天都在掐算着时间虽说营养好得不能不能再好但她总觉得自己的年轻、青春、活力都源源不断流到枣子里她好似逐渐枯萎的花朵明显觉得越来越撑不下去了。
“小秀收拾一下准备送你出山。”某一天栗姐突兀命令道。
足足愣了半分钟吴小秀惊喜地说:“真的吗栗姐我自由了?”
栗姐递了张卡:“每月一万共12万还有老领导另外表示感谢的2万14万都在卡里;记住两点一是保密绝对不准泄露在这里发生过的任何情况不然你会死得很惨;二是你记下我的手机号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求助一次作为我们之间的缘分吧。”
从头到尾偌大的三幢别墅吴小秀就只见过栗姐一个人至于那位退休老干部连人影都没沾到边。
临别时吴小秀有点伤感说:“栗姐我走了之后别墅就剩你一个人孤单吗?”
栗姐难得笑了笑道:“不会过阵子还会有象你这般的女孩子过来……这就是我的工作。”
车子把吴小秀送到熙熙攘攘的火车站站在人潮当中看着恍然陌生的四周感觉就象做了场梦。
吴小秀没回工厂上班也没要求榆达重新安排工作——她觉得集团都知悉这个秘密在他们面前自己象一丝不。又要了一笔钱之后来到荷花塘开了家小超市不久机缘巧合与段玉福结了婚……
吴小秀嘴很紧但段玉福几两酒下肚什么都说关于那段荒唐离奇的遭遇荷花塘一带人人知道不过真正相信的也不多毕竟段玉福是个大嘴巴酒后喜欢胡说八道。
“段玉福犯事后吴小秀透过栗姐请那位老干部出面摆平”于煜迅速理清思绪奇道“可段玉福屡教不改悄悄放出来后又惹祸按栗姐的说法只能求助一次吴小秀没脸再打电话吧?”
连卫东笑道:“吴小秀觉得还是一件事——老公放了又关了还没摆平嘛栗姐那边恐怕也没当回事儿又顺手帮了一回只警告没有下次了所以小夫妻俩收拾细软远走高飞再也没出现过。要不是您上门问起荷花塘的人都忘了段玉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