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怎么会找来这样的表演?”
“这种东西,难登大雅之堂!”
“今天来的客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会把这种低俗的表演堂而皇之的摆到舞台上?”
“秦氏集团到底想做什么?”
“顾灵色到底想做什么?”
那些窃窃私语,总有这么几句传进了顾灵色的耳朵里。
她嘴巴一撇,在叶承枢耳边委屈的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明明是晶晶自己准备的,怎么还能赖在我脑袋上?”
叶承枢扫了一眼舞台上的情况,笑着说道:“老婆,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底下人做什么事儿,人家不会去管,因为人家把什么事儿,都算在你我的脑袋上。好了,那不说。不好了,说什么的都有。你应该尽早习惯。”
“你在省厅当特助的那几年,也是这样么?”
“我也不会例外。”
“如果是你的话,我至少还以为他们不会这么过分。”
“那也只是在表面上,背地里,我的日子可能比你还要难熬吧。”
“叶先生,那你也很辛苦啊……”
“为了养家糊口,辛苦点也值得。”
“又在不要脸了……”顾灵色翻了个白眼,轻轻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赚的那点钱,养家糊口都困难。叶先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省厅每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不到一万。”顿了顿,叶承枢补充,“所有的补助都算下来。”
“那你知道咱家每个月的物业费是多少钱不?”
“……”
“南宫殿每个月的物业费就要好几千块,还有水电费,天然气……等等等等,叶先生,说真的,家里要真靠你那点薪水,这一大家子早就饿死了。你那点微薄的薪水,就别提出来丢人了好么?”
叶承枢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的说道;“为官,本来就没有薪水可赚。勉强过活罢了。”
“那是清廉为官。”
“我还不算清廉啊?老婆!”
“你清廉,是因为你背后有叶家跟秦氏集团。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清廉为政!”
叶承枢笑了笑,并不回答了。
这个问题,他并没有什么自信。
所以,也就笑而不语了。
如果他没有出生在叶家,他真的无法回答,自己是否还能清廉为政。
人性都是贪婪的。
他不贪,是因为他有,他不需要。
那如果他没有呢?
假设?
假设的提问,他不做回答。
这时候,叶承枢跟顾灵色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惊呼与低语声。
他们两个人抬头向舞台望去。
“呃……”顾灵色呻吟了一声,“晶晶这做的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叶承枢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舞台上的阿房,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足够给刘万水看的了。”
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在舞台上,堂而皇之的被人玩弄成这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刘万水若是还能沉得住气,那他的格局真是太大了。
可没有一个做父亲的,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
因为叶承枢就是一个父亲,他也有一个宠上天的女儿,所以他最清楚。
是个男人,是个父亲,就绝对无法忍耐!
他眯了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慢条斯理,不徐不疾的说道:“老婆,刘万水那边,该有动静了。”
“是嘛!”顾灵色语气跋扈的哼唧了一声,“那他有动静了,我却想按兵不动了。怎么办?”
叶承枢嘴角一勾,勾出一抹弧度,“一切全听老婆的高兴。”
她想按兵不动,那就按兵不动就是了。
只要她高兴,一切都好说。
舞台上那情.色又令人不齿的表演,还在继续。
顾灵色本来觉得那玩意儿挺恶心不想去看的,可她却皱了皱眉头,认认真真的望了过去。
几秒后,她问道:“叶承枢,这姿势……”
叶承枢挑眉,这才也认真的看了几眼,然后随口问道:“这姿势怎么了?”
“感觉有点熟悉啊!”
“是么?”
叶承枢不说话,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会儿,随即,收回目光,语气中含着笑意的说道;“是很熟悉。”
“对吧对吧!你也觉得很熟悉吧!”
“不过并不是我们两个人经常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