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一年?不可能!”
“一年都不可以吗?”他凝视她的眼睛声音沙哑但情绪很安宁甚至带着一丝卑微。
最多一年而已……
就连这她都不愿意施舍。
只是一个不确定的时间他能感觉到不用多久他能找到晏锋。
“不可以!”她决绝地告诉他“我不希望拖太久你最好信守承诺。”
“我说一年就一年。”
说罢晏伽打开车门开车离开。
空气里还残留着晏伽身上的古龙水气息车子驶离原地只剩下林栀。
空荡荡的车库光线昏黑林栀的眼底也笼起一层淡薄的水雾。
……
家长会后晏伽消失了一段时间。
洲洲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二叔叔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看洲洲了。”
“二叔叔已经八天没有来看洲洲了。”
“二叔叔已经十天没来看洲洲了。”
这一天早上洲洲又在掰手指头他竖起自己两只手:“妈妈手指头不够用了二叔叔已经十一天没回来看洲洲了。”
“洲洲你是不是很闲?嗯?很闲的话就去练琴。”
这一天晚上洲洲被林栀逼去了练琴。
林栀刚打开电脑准备改一份方案手机响了。
晏伽的电话。
“林栀我回了一趟兰城工作上的事。”
“你不用跟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