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不吭声了但双目赤红那隐隐的怒意似乎要将酒杯震碎。
正好乔沐元给纪长慕打了电话:“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今天来例假了肚子疼晚上没有出门想要人陪……”
“我马上回去。”
“你在跟晏伽喝酒吗?”
“陪他坐了会儿。”
纪长慕没有说太多站起身穿好大衣跟晏伽道了别:“阿元一个人在家不舒服我先回去陪她你们家的事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至于林栀我还是那句话不要欺负女人即使她在你眼中品行不端但她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
“纪长慕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我只是没有跟你说过她当年……算了你走吧回家陪乔沐元吧……不用管我……晏家的是我会处理……跟你没什么关系。”
晏伽已经喝得很醉甚至冲纪长慕都在发脾气。
纪长慕知道他喝多了说再说也是徒劳他也相信晏伽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
他准备离开酒吧:“晏伽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纪长慕叫上司机开车离开。
他也只能在京城陪乔沐元一天所以他没法将时间全部放在晏伽身上说再多这些都是晏伽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实在不好插手。
回到浣花乔沐元一个人抱着毛球在看电视看到开心的地方“咯咯”笑着。
她瘫坐在沙发上见纪长慕回来了抬起头软糯糯叫了一声:“老公。”
“好像还不算很迟。”纪长慕脱掉衣服换上拖鞋“肚子还疼不疼?”
“不疼了只是怕你又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找个借口喊你回来。晏伽怎么回事?怎么今天晚上叫你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