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拿。”温录拿了一包瓜子。
但童谣没接淡淡道:“我不爱剥壳。”
“嗯。”温录懂立刻半蹲在地上一颗一颗帮童谣把瓜子剥开取出里面的瓜子仁。
一袋瓜子很多温录也没有长指甲剥了半袋指甲里就出血了。
不过没什么大事他擦了擦手继续剥。
从童谣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那张清润温和的脸波澜不惊脸部轮廓硬朗分明。
他做事的时候一如从前很认真仿佛不是在剥瓜子而是在谈一笔生意。
他小心翼翼将瓜子仁放在白瓷莲花碗里剥的干干净净:“吃吧。”
童谣没动手秀眉微蹙:“温录你没必要这样。你如果是想弥补歉意和愧疚我告诉你我已经原谅你了你无需再去强迫自己做不乐意的事。我知道你根本不爱哄着别人。”
“你又不是别人。”温录苍白的脸上是浅浅的笑意“我从来不觉得我会去哄着一个人直到我发现我爱上她的时候从那一刻起我才明白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心甘情愿的。”
“温录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情情爱爱不过是权衡利弊。你不是爱她你是权衡了几个月发现可能有她比没有她更好。明白吗?温录。”
“谣谣。”温录忽然抬头笑出声“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你怎么会明白。”
“温录我说了我原谅你了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原谅你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你不能阻止我追求幸福。”
“我对你无话可说!”童谣生气。
“怎么又吵上了?”童贯生从书房出来戴着老花眼镜手里是一幅刚写好的书法“谣谣帮爷爷看看写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