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录紧扣住严钦的手腕两人互不相让。
他心里头有数严钦是为了什么怒气冲冲。
上大学的时候他、严钦和舒沫就是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起玩他早听说严钦对舒沫有意思但兄弟妻不可欺严钦从来都是把舒沫当兄弟的女朋友。
但温录不明白他早就结婚三年严钦但凡有点骨气自己就应该主动去追舒沫凭什么跑来找他算账?!
“温录!”严钦脸色很沉“你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我说你是狗东西说错了吗?!哪有男人欺负女人的更何况更何况她还是你曾经的女朋友!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躺在医院里生不如死?”
“我没动她严钦你没必要跟我算账!”
“放屁!你没动她她会这个样子?她是在你办公室出去的!她来的时候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却出事了你还有脸说没动沫沫?”
情急之下严钦差点忍不住说出舒沫刚刚流产的事。
但他还是忍住了。
可此时此刻温录在他心目中就是个畜生!
“严钦你为了她跑过来跟我动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女人可惜严钦她好像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了一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女人不分青红皂白来质问二十多年的兄弟严钦你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