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骗你的她走了给在乎的人都写了一封信当然不包括你。”程遇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信纸他展开信纸下面最后一排日期“她走了很久了。”
乔斯年看到了。
是她的字迹。
一种难言的感觉忽的在胸腔中蔓延开来延伸到四肢百骸直到每一个细胞里都带着酸涩的气息。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酸涩中似乎还带着些难以呼吸的滋味。
乔斯年的眼里终有几分动容。
她竟然早已离开芝加哥。
去哪了……
“她带着小柚子走的孙阿姨说她去加拿大了但我自然不信。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如果想走不会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程遇之淡淡道。
“走了挺好。”乔斯年道“带着小不点找个疼她的人挺好……”
“事到如今乔斯年你仍旧没有一点悔过吗?”
面对程遇之的质问乔斯年再一次沉默。
说话的时候手术的伤口倒没有什么痛意痛的是胸口那个位置。
那一颗跳动的心忽然就乱了节拍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这错乱的感觉让他无比不舒服几近窒息。
“我说过的话你没有听进去。夫妻是一生可以依靠的伴侣而不应该有任何的隔阂和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