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双手抓着背包带子静默地看着前方的路。
“佳期。”
有人喊她。
叶佳期一怔茫然转过身来。
只见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穿着病号服的男人静静站着高大的身影被阳光拉长落在草地上。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未曾离开。
叶佳期愣了愣是乔斯年啊他还知道来住院。
她以为他会为了工作命都不要了。
他脸色很苍白脸上倒没有什么伤但脖子上可以看到清晰的淤青。
乔斯年落寞的身影同树影交织在一起汇成单薄的风景画。
树下没有别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站着更加显得瘦削、孤单。
阳光下乔斯年苍白的脸庞越发显得白皙很瘦就连病号服穿在身上都不合身显得宽宽松松。胡子也像是好几天没有修理冒出一圈青色的胡茬憔悴不堪。
叶佳期心口疼了一下。
灼灼目光看着他。
她离他不远不近走几步就能站在他面前。
心脏如被抓住。
她知道她又心疼他了。
抓着背包带子的手不由攥紧手指头微微颤抖。
阳光在她的身上染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她乌黑的发丝泛着莹亮的光泽风吹起她耳边柔软的碎发她的瞳孔里只剩下乔斯年的身影。
他没有再吭声薄唇紧抿脸上是矜贵和清冷还带着一惯的倔强。
叶佳期也不知道该不该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