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在庄园里是喝多了。
回来吐了两次酒意是稍微好了点但头痛和胃痛丝毫没有减轻。
他没想到叶佳期会在这个点打电话过来。
窗外夜色深沉已经很晚。
乔斯年的公寓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叶佳期宛转轻快的嗓音。
“这个点我不想听任何工作上的事有什么事白天再说!”
“你怎么还不睡啊?你也知道这是凌晨了为什么不睡呢。”叶佳期听出他的声音里有疲惫和虚弱。
可他是谁他是乔斯年就算是再劳累他也不会表现出分毫。
“你知不知道这个点打电话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嗯?而且夜半时分你给我打电话我可不能保证你没有别的企图。”
叶佳期气得直抽抽。
这叫什么话?
他的意思很明确大抵就是她半夜给他打电话是有企图的。
她只是想跟他分享分享工作上的事顺便问问他头痛好点没有。
她不能跟他计较要真计较起来她早就气得进医院了。
“总裁我对你没企图。反倒是你三番五次伤害我你觉得很有意思很好玩吗?”
“我不想跟你理论你的精力最好放在工作上别在这儿跟我较劲。跟我狡辩没有好下场。”
话刚说完乔斯年的胃里又泛起一阵涩意。
他打开水龙头吐了一气。
镜中的男人苍白疲惫眼底都是青色的痕迹。
“喂喂你怎么了?”叶佳期听到不对劲的声音心立马吊到嗓子眼。
乔斯年的手指在颤抖他将手机扔了出去掐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