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多少次让你别回京城了!”秦时恩冷眼看着乔斯年“你在英国的基业远比京城稳固!”
秦时恩虽然身体不好但说起话来掷地有声中气十足。
他一开口四周更加安静。
佣人们大气不敢出头压得很低。
“基业只是斯年人生中的一部分。”乔斯年嗓音淡漠。
“那雅雅呢?你为什么不把她接到京城去?”
秦时恩看着乔斯年浑浊的目光中是精锐的光芒。
“她自小就去了伦敦她更适合伦敦。”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雅雅成婚?”秦时恩逼问。
乔斯年的脸上依旧是处变不惊的淡然他唇角微微扬起儒雅而斯文。
“我的婚事我有主张。”
“主张?我现在都没有问你乔乘帆那孩子是怎么回事?你跟谁生的?你在外面玩我们谁都管不了但你带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回来是什么意思?”
“乘帆不是私生子。”
乔斯年的澄澈的眼眸中多了几丝冷意。
“乔斯年你这狼心狗肺的样子和乔天佑一模一样!咳咳……”
秦时恩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咳个不停。
佣人连忙给他递纸巾。
“别把我跟乔天佑相提并论。”乔斯年脸色沉了下来。
他对那个所谓的父亲没有任何好感。
乔斯年抬起手淡淡道:“外公吃饭吧再不吃菜就凉了。”
秦时恩看了乔斯年一眼默默拿起筷子。
这个外孙自秦倾去世后就恍如一夜成熟本就沉默寡言的他越发寡言少语。
而且脾气非常倔。
谁也说不得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