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朝温月辰走过去。
经过那些杵的像根柱子似得保镖时,斥责:“你们瞎吗?没看到这俩人打起来了,拉架不会啊?吓到月辰怎么办?”
保镖被景妡的气场吓了一跳,等去拉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你谁啊?
景妡已经将温月辰拉到了自己身边,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小家伙,没事吧?”
“我带你下楼去。”
景妡抱着温月辰准备离开。
连母,连语意还有保镖,大梦初醒般,拦住了景妡。
保镖:“这位小姐,请问你是谁?”
连母:“月辰,到外婆这来。”
连语意:“你是谁?我告诉你,分季哥哥是我的,你别以为讨好温月辰,就可以和分季哥哥在一起,分季哥哥最厌恶这个儿子了!”
景妡明显感觉到,在连语意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温月辰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他都听到了,而且都放在了心里。
这么小的孩子,从小就听别人说,自己的亲生父亲最厌恶自己,这心理阴影得多大?他能没长歪,还真是多亏了在自己肚子里待过,学会了自己的坚强啊。
景妡一只胳膊抱着温月辰,身轻如燕地推开保镖,走到连语意面前。她要比连语意高一个头,此时,气场全开,居高临下地看着连语意,光是目光的交锋,就已经将连语意震住了。但景妡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
还从来没有人,欺负了她罩着的人,还可以从她面前趾高气扬地离开的!
“你就是那个小三?”
“小贱人?”
“就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啧啧,就你这样的,温分季也喜欢?这口味……呵呵,真是不挑啊。”
“你这鼻子……是小诊所做的吧,都歪了你看不出来吗?还有眼睛,这个眼角开的,和东非大裂谷一样,睡觉的时候合得上吗?温分季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半夜起来看到你这双大眼睛,不害怕吗?”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但是你是谁,做过什么,我都知道。”
景妡故意顿了顿,欣赏连语意那又气又窝火的表情。
她用手指虚点了点连语意:“我告诉你,连语心中了你的算计,那是她傻,不是你真有本事,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月辰说那些臭烘烘像是粪坑里叼出来的话,我要你好看!”
“你谁啊!”
连语意再也受不了了,尖声叫了起来。
“你凭什么威胁我,你以为——”
景妡却直接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我以为什么?刚那个老头子说的你没听到吗?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这么对温家的小少爷?你难道忘了月辰到底是谁养大的了吗?你说,你刚说的那些话,温总知道了,会怎么样?”
“啧啧,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啊。”
“温总应该一个眼神,就可以弄死你吧?”
连语意瞬间脸色惨白起来。
“你是温总的人?”
“不!不可能,温总身边除了那个林秘书,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不可能,你是胡说的对不对?”
“连语意,好心提示你一下,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灰溜溜地离开这里,不要再碍眼,不然我也说不好哪一秒手一抖,就把刚刚碰巧录下的那些贱人贱语发给温总了呢。”
“你!”
“你等着!”
连语意不甘心地跺脚,但骨子里对温时年的惧怕,却让她不得不转身,如景妡说的那样,灰溜溜地离开了。
连母奇怪地看着景妡,半响才开口:“你就是语心找的那个人?”
景妡偏过头去看她:“您还是进去看看她吧……那种狗男人单独进去见她,你也放心?真是亲妈吗?”
连母被说的脸色揣揣,又愧疚又心虚又恼羞。
“你——”
可惜,景妡已经抱着温月辰离开了。
还是之前两人在楼下坐过的长椅上。
景妡将温月辰放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然后双手握住他的手,正色看着他:“小家伙,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你还是小男孩呢,小男孩是有哭的权力的,等以后你变成男子汉了,就不能再随便哭了。”
“谁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