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灵同样不屑于讨好欧阳斌，所以除了跟欧阳斌第一次对视的时候勉强冲他露出个微笑之外，就没有再笑过。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欧阳斌被这两个看起来有点相似的女人吸引了视线，其余的人都很畏惧他，所以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都会挤出一抹笑容来，更何况在这里能够被他看上的女人，其实也是抓住了一次逃离命运往上爬的机会，那些人积极还来不及，偏偏今天遇到两个不给自己面子的人。
一看欧阳斌神色一凌，似乎是要动气，会所老板立即站出来说：“你们两个，欧阳先生问你们话，还不赶紧给先生倒酒赔罪！”说着，他欧对着欧阳斌一阵点头哈腰。说起来一般情况下红灯区的女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而且更多的是在街边或者门口招人，魅影算是这里待遇最好的会所。
老板给关如雪和赵灵灵两个人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配合一点，可这两个人都是内心傲气的人，哪里愿意对欧阳斌谄媚，气氛逐渐变得尴尬。
“你过来。”欧阳斌坐在宽大沙发上面，指了指赵灵灵，对她来说，赵灵灵的长相更加小巧更合他的胃口，当然了，他也对关如雪感到十分好奇。
赵灵灵被点名之后走到他的身边，欧阳斌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赵灵灵厌恶这种被别人触碰的感觉，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而是给欧阳斌倒酒，包厢里面的气氛正在慢慢好转。
欧阳斌让关如雪也到他的身边去，一只手已经在赵灵灵的身上乱摸，没想到在这里还有这么漂亮有气质的美女，还一次来两个，顿时欧阳斌得意不已，心情也好转了很多。一旁的会所老板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正打算让欧阳斌好好玩玩儿，自己退出去的时候，另外一个本来是按照欧阳斌吩咐在包厢中间跳艳舞的女人忽然一个不小心从台上摔了下来。
“啊……”
女人摔倒在地，短到不忍直视的裙子便完全被掀了起来，狼狈不已，更糟糕的是她迟迟站不起来，因为太痛，而在地上蜷缩在一团。
欧阳斌的脸色又变了变，让人立即把这个摔倒的女人带出去，呵斥老板给他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气氛当即紧张起来，这下欧阳斌也一点玩乐的性质都没有了，站起来作势要走人。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欧阳斌忽然回过头来，虽然今天的兴致一直被打断，但是他对关如雪和赵灵灵还是十分感兴趣的。
两个人都没说话，老板站出来打圆场。
“行了行了，谁要你在这儿废话，把人带到我房间去，今儿晚上我要好好玩玩儿。”欧阳斌大摇大摆地走了，已经计划今晚好好跟这对姐妹花嬉戏玩闹一番，想着有两位美女可以陪自己春宵一夜，他刚刚的不悦心情才稍微消散一点。
会所老板对自己手底下的女人也不是特别的熟悉，再加上他们这里每天都有新的人出现，有旧的人被淘汰或者被折磨致死，所以看到关如雪跟赵灵灵两张陌生的面孔，他也没有多做怀疑，让她们两个人下去准备准备。
“能跟着欧阳先生是你们的福分，你们两个都是新来的，自己稍微注意一点，别给我装清高，来了这里的人还有什么可端着的！”老板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刚刚赵灵灵和关如雪肢体上的僵硬和神色间的不情愿都出卖了她们的情绪，所再加上她们的面孔有点陌生，便以为她们是新来的，进行了一番警告。
新来的人最容易惹事情，这要是换成别的人也就算了，偏偏看上她们的人是欧阳斌，老板自然感觉不放心。
“哟，老板，这儿是怎么了？”周白珍早就听到了隔壁包厢的混乱动静，本来没有打算过来管闲事，反正这里的哪个女人没有被恐吓羞辱过，她刚来的时候比她们现在惨多了，不也还是没有人肯为她说句话，所以周白珍刚刚在听到人惨叫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反而习以为常，还觉得别人的痛苦可以让她心理上稍微平衡一点。
没想到一开门，周白珍看到了关如雪。
她愣了一下，随机冷笑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随即，周白珍注意到了关如雪的穿着打扮，最开始脑海中第一个念头还以为她是跟自己一样被惩罚了才被扔到这里被抛弃，可转变一想，就凭关如雪的身世，基地也不敢这样对她，多半还是跟基地布置的任务有关，所以她对关如雪的冷笑更加明显。
“不关你的事。”关如雪冷冷回应，对周白珍，她没办法保持友好状态，就算是表面上的寒暄也做不到。当初的一箭之仇，她还一直记在心上，让她差点死掉的人就是周白珍，现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气氛也变得更加怪异起来。
赵灵灵一直在观察二人的神色和语气，感觉得到她们两个人之间应该有恩怨，但是她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她们下一步举动。而此时，一个恶毒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成形。
“你们两个人认识？”老板也诧异了一下，没想到还能有人在自己这里相认的戏码发生。
关如雪看着周白珍一动不动，周身散发着敌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