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的相处下来桑庭桉倒是发现了他的另一面。
显然经常给他发短信的是个女人。
若不是偶然撞见谁能知道原罪也有笑得灿烂的一天呢。
他从背负着这个名字活下来的时候给他取名的人就希望他活在地狱。
原罪听到这话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
*
盛眠和桑祈坐直升机来到了岛上的那个地下室。
现在岛上到处都是国际上的人大家都在一寸一寸的搜查而地下室这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
盛眠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虽然早就清楚这里被毁了但那些残垣断壁都太过骇人空气中都是烧焦的味道不远处的树上甚至还挂着断臂。
这里已经被清理过好几次但是被炸飞的尸体还是没有清理干净。
想到桑祈说的只有极少数的人活了下来看来这个极少数真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数字。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只是想到那些曾经热忱的脸如今变成了不会说话的尸体她心头到底还是闷了一下。
桑祈就站在她的身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差点儿吐了。
“这周围都是尸体的味道你离开的第二天国际上的人就过来好几拨了专门处理那些尸体堆积起来就像一层楼那么高也不知道引爆炸弹的到底是谁只能说太狠心了。”
原住民只是大家族豢养起来的家畜一辈子都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总以为能逆天改命实则一辈子都是笑话。
到头来还被炸得面目全非这岛上的每一具尸体背后都是沉甸甸的人生。
桑祈抽出一张消毒湿巾抓过她的手给她的手指头消毒。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咱们现在就回去。”
“二哥我想跟母亲说句话。”
桑祈知道她犟拗不过她。
等两人来到地下室发现那个女人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
她的世界一直都是寂静的没有声音除非那个男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