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盛眠的呼吸一瞬间就乱了抬脚就要出去。
听到他说:“我的伤口疼。”
这句话宛如将她点了穴道她站着不动了马上就忘了他的冒犯轻声道:“我看看。”
她抬手要去解他的扣子对上傅燕城的视线时浑身一僵。
他高深莫测的看着她在她的视线下将刚刚的两根指尖放在唇瓣磨挲。
盛眠不敢再看。
“盛眠我们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我刚侵犯了你你应该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躬身双眸死死的盯着她强势又霸道。
“但你不仅没有反而是又对我心软了。”
说完他的指尖又从她的腰际往下“心软也就罢了你连抗拒我都做不到到底是你喜欢我还是你本性就是这么放荡弄得你舒服就行了么?”
盛眠不说话傅燕城也就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更加凶狠。
唇瓣跟她的唇相贴察觉到她马上要有的反应他把手指收了回来“我饿了。”
盛眠抬头看他眼底迷离似乎还没回过神。
傅燕城的语气瞬间变得嘲讽“你现在知道被人吊着是什么感觉了吧?”
暗示她在吊他又不肯负责心里还装着人。
盛眠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腿上的软意扶着他出去。
到了外面傅燕城坐在床上腰间靠了一个枕头一声不吭的张嘴。
盛眠也就用勺子舀了粥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喂完她又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查看了一下胸口的伤重新上了一遍药。
傅燕城看着她在卧室忙进忙出一会儿是给他擦拭身体一会儿又是重新换吊瓶一直忙到傍晚。
原本还有些生气这会儿全都变成了心软。
“盛眠。”
“嗯?”
“帮我把公司的文件拿过来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