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早早地就睡了可远在千里之外隐藏在深山老林的寨子却是灯火通明在彻夜狂欢着。
粗陋的木椅铺就的却是油光水滑的虎皮。
与粗狂简陋的桌椅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桌上镶金镀银精致华贵的餐具。
坐在首位脸上有条狰狞的疤痕满身匪气的男人哈哈大笑着冲着一侧样貌粗狂的男人举杯。
“易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干一杯!”
“沙穆先生干!”被称为易先生的粗狂男人也爽快举杯用力地碰了一下。
两只酒杯在空中用力一撞激荡得杯中的酒高高扬起在空中一碰又落回各自的酒杯。
易先生率先抬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好酒!”
沙穆先生看着牵了牵嘴角才跟着抬手喝下。
重重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一旁的手下连忙又倒满酒。
沙穆先生端起大喊一声“再来!”
又是一杯酒喝下沙穆先生还面不改色易先生黑黄粗糙的脸也泛起一阵红。
“沙穆先生海量。”易先生冲沙穆先生竖了下大拇指连忙夹了几筷子菜吃下。
刚吃几口桌上沙穆先生的手下接二连三地举杯向易先生敬酒。
不一会儿易先生就涨红了脸说话大舌头囫囵不清。
再一举酒杯大喊一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