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端起酒杯与灰血碰杯两个人侃侃而谈虽说多年不见但是坐在一起了。
感觉还是非常好的。
这俩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喝完了一整瓶酒。
常胜顺势打开第二瓶给灰血倒满。
“辉哥你这现在酒量可以啊哈哈哈我这都觉得有点赶不上你了我还记着小时候呢你半瓶啤酒就拉跨了哈哈哈!”
灰血也笑了起来。
“常胜你这些年怎么样?”
“挺好的啊有吃有喝又有穿的很好。”
常胜拍拍自己的胸脯。
“身体也够硬朗。”
说着说着常胜“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怎么这种时候拉跨了。”
“哈哈哈哈。”
两个人再次笑了起来。常胜随即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再这里的?”
“阿亮告诉我的。”
“哦阿亮!”
常胜看了眼灰血。
“u市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是景色也挺好的。我刚刚和领导请假了。明天我带你转转。”
灰血点了点头举起酒杯。
“常胜这些年你怎么过的怎么跑到u市来了。”
“啊这地方不也挺好吗?其实哪儿都一样天是棺材盖地是棺材板儿哪里不埋人啊哈哈哈哈!”
常胜大笑了起来。灰血感觉出来常胜不太愿意说了也就没有强问。
灰血吃到一半儿借口下去上厕所想要买单的时候发现单已经买完了。回到座位常胜瞅着灰血。
“我辉哥来到我这里了我能让你买单吗?哈哈哈来来来干杯!”
常胜与灰血一饮而尽。吃过晚饭常胜拉着灰血跑到了u市一家洗浴中心。带着灰血洗澡按摩。最后愣是给灰血送到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开好房叮嘱着明天来找灰血带他转转尝尝本地特色之后。他这才离开了酒店。
站在房间的窗户上灰血盯着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天寒地冻常胜走了一个多小时折返到了他的那一间只有十来平米的出租屋内。
坐在出租屋常胜一边抽着劣质香烟一边眉头紧锁他拿起电话先后打了五六个电话借钱总共也没有借到多少。
他又爬到了床底下搜来搜去搜出来了一条金项链。他拿着这金项链眼神闪烁。半个多小时以后常胜到了侧面一家当铺看着金项链满脸的不舍。
“这个我是一定会赎回来的等着我这个月工资发了我来给你一定给我留着啊这条项链对我意义非凡……”
几分钟以后常胜揣着一小摞钞票离开了当铺。灰血坐在侧面一辆出租车内眼神闪烁。再常胜出租屋的隔壁房间。灰血站在这里轻轻的敲了敲门。
大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上下打量着辉旭。
“你找谁啊?”
灰血手上出现了一摞钱递给了这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家中桌子上面摆放着两瓶劣质白酒。中年男子满身酒气递给灰血一支烟灰血也没有介意吞云吐雾之中。
中年男子缓缓开口。
“老常是个实在人之前自己一直再做生意虽然生意做得不得大但是也是标准的小康家庭。后来被人坑了该卖的都卖了迫于无奈就搬到这里来了。起初还有老婆孩子。后面老婆得了重病。使得他雪上加霜。结果这种时候孩子还出了车祸。赔偿款拿到全都捐献给了医院最后老婆也没有救回来。老爸老妈也早都走了现在自己就在这里租个房孤零零的也没个朋友你是谁啊?”
“我就是他的朋友”
次日常胜特意剪了头发换了一身比较新的衣服还包了一辆车带着灰血再u市参观游览吃特色两个人深夜继续买醉一连三天。
再灰血临走的时候常胜还特意买了一堆本地的特产送灰血上了火车。两个人留下了联系方式。回到家中的常胜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烟是一支接着一支的抽。脑子里面都是接下来该如何还债的事情。
一个翻身发现在自己的枕头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木盒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小木盒。
他赶忙起身顺势打开了小木盒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几张他小时候的照片。
最后还有那条被他当掉的金项链。
他妻子生前最后的遗物。
看着这一切。常胜想到了灰血眼圈儿瞬间就湿润了瞅着两个人小时候的照片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鲜国让城火车站。
一辆列车缓缓停下。
王赢和张帆走下车。
王赢环视了一圈儿周围。
“这是好像回到了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