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黑矛大喜他早就憋坏了他抽出铁锏拨开门闩吱嘎一声拉开了大门李邺牵了战马过来对张小环道:“我们去杀敌你过来把门反锁上!”
张小环惊恐问道:“你们还回来吗?”
“废话我们可不认识路快过来关门!”
张小环战战兢兢爬了出来李邺牵马走了出去。
黑矛用二十几具无头尸体将毒箭覆盖两人翻身上马一纵战马向不远处的二十名马匪冲去。
此时拓跋长顺也陷入了巨大的两难一趟进攻便被杀死了七十余人加上最初的阵亡马匪已经死了一百人出头接近四成的死亡尤其对方最后的残酷杀戮把所有马匪都吓坏了谁也不想再打下去。
拓跋长顺虽然也有点胆寒心战但十万张老羊皮的巨大诱惑又让他有点放不下而且他一直在远处并没有看见对方凶悍的杀戮。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片惨叫声几名马匪狂奔而来大喊道:“他们杀出来少酋长被死了!”
少酋长就是拓跋长顺的儿子拓跋秀他才十七岁完全没有经验这还是他第一次跟随父亲出来猎杀肥羊。
不料他们遇到的不杀肥羊而是猛虎拓跋长顺听说儿子被杀整个胸膛都要炸了他额头青筋暴起像野兽一样仰天长啸。
“跟我上马把他们千刀万剐!”
马匪纷纷上马跟随酋长迎战上去。
拓跋长顺的儿子拓跋秀被黑矛一记飞刀射穿了咽喉他身边的十几人被李邺悉数杀死只逃走了两三人。
李邺催马疾快前面出现了黑压压的骑士为首之人身穿铁盔铁甲这是他们中唯一穿盔甲之人应该就是他们首领。
两人越来越近拓跋长顺眼中喷射着怒火极度的愤怒让他脸庞都扭曲了手执一根狼牙棒恨不得一棒将对方打得稀烂。
可惜他没有机会报仇了他只是一个有经验的马匪而不是有经验的大将拓跋长顺眼前忽然寒光一闪不等他反应过来咽喉一阵剧痛他明显感到一样东西插进了他的咽喉浑身力量顿时消散。
拓跋长顺终于开始恐惧起来他终于体会到了二十年来无数被他杀死的客商的恐惧那是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命的无比眷念他多么想再活下去。
无数被他杀的无辜商人和被他凌辱后杀死的女人一样渴望活下去但他没有给他们一点机会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一道更大的寒光闪过拓跋长顺的人头飞起飞出一丈多远无头尸体扑通落马。
首领的死很多人都没有看见马匪们还在大吼着要将对方碎尸万段李邺像猛虎一样杀进了人群之中。
顿时人头飞起血浆四溅李邺左右劈砍就像砍瓜切菜一般肆意杀戮这些弱小的马匪所过之处到处是残肢断臂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黑矛配合默契他绕到马匪的后面截断了对方退路挥动象鼻刀从后面砍杀马匪他没有像李邺那样凶悍残暴基本没有砍对方的脖子。
他主要任务是拦截对方逃跑杀人倒是其次黑矛前后杀了十几名企图逃跑的马匪。
而李邺周围已是伏尸累累血流成河很多转身逃跑的马匪都被他一记飞刀射穿后颈。
剩下的数十名马匪分成两个方向逃命拼命骑马奔逃李邺在后面追击最大的一群马匪不断张弓搭箭将对方射落下马一口气追出近二十里他追杀的这群马匪最终被他宰杀殆尽没有一人活命而另一群向西北方向逃命的马匪侥幸逃脱。
除恶务尽不把这些马匪赶尽杀绝他们还会继续残害更多的无辜。
这一场夜战两百三十余名马匪只逃脱了十七人其余全部被杀包括匪首拓跋长顺父子。
活跃在甘陕边境的这支马匪从此消失了会州刺史谢迪特地写了一份奏折递给朝廷奏折辗转到了天子李隆基的御案上李隆基沉思良久才在奏折上批了一行字“除匪安良造福一方有功于社稷李邺升宁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