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跟父兄都挑明了从此以后再不接受任何婚约她的终身大事要由她自己来做主。她已经被摆布过一次决不能有第二次。
左文祥并不同意她跟况且有亲密关系但上次因为他的过错险些害惨了女儿更险些害得左家万劫不复他也就心灰意懒索性不管她了由她自己随心所欲去做选择吧。
画着画着左羚的形象在他心里活了不只有形还有了神更有了一种生命活力的韵律那就是内在的神韵一个艺术家最高的追求就是能抓住创作对象这种内在的神韵。这跟写文章偶然得到天启触发灵感一样美妙不可言。
况且很快画完了草图那种美妙的境界也消散了这画还要修改润色多次才能画好油画不是一次就能画完的有人画一张画会用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肖像画虽然不用这么费力也不是仓促间就能一蹴而就。
他转身把画架放在一个角落里等回头时却听左羚忽然说道:“等一下。”
他立时不敢动了以为左羚要整理衣裙什么的。
“好了可以转头了。”
他转过头时却呆住了:左羚衣服已经解开上身居然除了外面的锦袍什么都没穿一副如美玉精工雕琢成的玉体尽现他眼前简直是夺尽天地造化之灵气才能塑造出如此完美的躯体。
况且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液直冲入大脑晕晕晕赶忙转过身去。
“你别误会我不是什么轻佻女子我让你看到我的身体就是想今后哪怕我没有福气跟你在一起也要让你记住我身体的样子。”左羚一本正经地说。
“左小姐你的心情我也懂也很感激可是我有婚约了。”况且叹息道。
左羚固然魅绝天下况且也知道她的为人实则性格极为刚烈做事果决大气这点他都自认不如。要说她故意诱惑自己绝对不会人家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子。把人家想那么坏实在是没有道理的。
“傻子婚约是可以解除的我的婚约不就让你解除了吗?”
左羚麻利穿好衣服然后从后面抱住况且享受这难得的一刻她感到庆幸要想找到萧妮儿不在跟前的机会还真是不容易啊。
况且感受着她胸前的丰满紧紧挤压着自己的后背更能听见她剧烈的心跳声苦笑道:“这话可别乱说你的婚约可不是我解除的。”
左羚明白她的意思他只是根据自己的意愿强迫李家解除婚约笑道:“瞧你说的我还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么我会感激你一辈子如果有来生下辈子都感激你。不过我对你不只是感激在那件事之前就喜欢上你了而且喜欢得无法自拔。你看过有哪个女孩子在酒桌上主动向一个男人求婚么?”
况且点点头那还是他来到凤阳的第一个夜晚左家为他举行接风宴上上演的一幕。
“我不会让你为难反正除了你我谁也不嫁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只要经常能看到你就行。现在我有自主权和选择权。我有产业有买卖没必要非要男人养活我。”左羚爽快地说道。
况且听了心中更是苦涩这世上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呐。
“对了我问你件事你别怪我我就是好奇你跟妮儿天天在一张床上睡怎么能忍住什么事都没有?”
况且想想蓦然脱口道:“我不能让你们随便把我祸害了我还小未成年呢。”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低微得几乎听不清了。
“什么?你还小少不更事是这意思吗?”
左羚把他扳过来仔细看着他的脸然后哈哈笑了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况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太搞笑啦。
“我说许兄你可真是逗死个人啊。”左羚瞪大眼睛长大了嘴巴却又不敢发出笑声。因为只要一放松很有可能发出很大的响动肯定会惊动在前院的萧妮儿。
“真的我过年才十六岁。”况且有些忸怩地说。
“什么?你又骗人了吧。”左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她不是已经很了解况且了真以为他是故意插科打诨。
“我家有家规未成年前要保持童子身不能让你们给祸害了。”
况且想到那天在知府内衙里的景象现在还感到后怕差一点点就破掉了啊。
有时候男人要保住清白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