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在追我们的队伍里很有可能有同样擅长追踪的高手。所以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怠慢稍事休息后就马不停蹄的插向公路。
越鬼子边境一带人烟稀少这一方面是因为79年时我军打进来过而且撤出时还对残破其基础设施。另一方面则是在战场上我军炮火全面占优动不动就会有成片的炮弹飞过来。最重要的我觉得还是越鬼子不管是政府还是百姓都担心我们什么时候还会像79年那样再来一次……
所以本来就穷得叮当响的越南政府自然不愿意再在边境一带投入大量的资金重建百姓更是不用说了哪个还会嫌自己命长呆在这里不走。
这也就使我们少了很多麻烦一路上除了碰到两个种庄稼的老头外没有碰到一个越南人甚至有时不得以经过一个小村庄时都是空无一人跟个*似的。
对于路上碰到的那两个老头……不用说了还是按以往的老方法绑了再在嘴里塞上布以越南弱后的通讯能力等别人发现他们然后再去通风报信时只怕我们都已经回到国内了。
中午时分我们就在公路旁潜伏了下来乘着这时间我们顺便吃了点干粮并清点了下人数。
除去刀疤带走了一个排三十几人再扣掉牺牲的二十人我们这支队伍还有两百多人。队伍是不小但如果再扣掉没有多少战斗力的伤员和还没来得急恢复体力就一路行军的侦察连的战士有战斗能力的也不过百余人。
“来了!”就在我还在往嘴里塞着压缩饼干的时候趴在身旁的陈依依就小声说道。
我和战士们赶忙把我没吃完的食物放回背包里并拿起了武器陈依依和陈巧巧则带着几个侦察连的战士窜了出去走到公路中。
接着自然就是要演一戏……一名战士假装晕倒在路上几个人对其又是灌水又是喊叫的演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这也不奇怪侦察兵嘛这类事情只怕做得多了。
几分钟后就见一列车队从公路上开了过来我粗略的一数正有十几辆因为是从前线下来的所以大多都是空车只有其中一辆装着尸体另一辆坐着几个伤员。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尸体和伤员其实就是几小时前我们在无名高地全歼的越鬼子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我们又在这里跟“他们”见面了也算是造化弄人。那些伤员就只能自叹倒霉了在无名高地上好不容易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现在却再一次撞到枪口上。
陈依依站在路中间直挥手用娴熟的越南语喊道:“同志我们有个战友晕倒了搭个车回去!”
碰到这种情况那哪里还会有不停车的道理于是很快整个车队就停了下来。
只是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时候每辆车就有几名伪装成越军的战士靠了上去有些甚至还给司机递烟交谈……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特工连和侦察连的都会越南语战斗需要嘛。
那些司机对我们毫无戒心毕竟我军对越军汽车尤其是什么也没装的空车从来都没有动过手完全没有动手的必要……咱们又不能把汽车抢了回去。
但这回却不一样了随着我一声令下战士们就不约而同的拔出枪来对准了汽车司机的脑袋。
要说战场上的越鬼子硬骨头是多但这汽车司机却大多不是正规军再加上这会儿又是脑袋上被顶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那哪里还敢动弹个个都十分听话的走下了汽车。
潜伏在公路旁的我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控制住了整个车队包括汽车上载着的越军伤员。
这时越军伤员说的一句话使我们怔住了……
“又是你们?”一名脑袋上缠着绷带手臂还挂在脖子上的越军在下车后就惊恐的看着我们:“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认识我们?”我不由有些奇怪。
“当然!”越军伤员因为害怕声音有些发抖:“早上就是你们占领了我们的阵地我们一个连就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伤员了!”
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我和战士们不由呆愣当场接着“哄”的一下就爆发出一片笑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