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荀蔓君来说,攻击她的外貌,将她与轻晚做对比,可能会远比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更让她难受。
“另一个人呢?”回去的路上,轻染问他。
陆景川淡淡的回她:“江亦承还没醒。”
言下之意便是要交给江亦承处理。
轻染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道,“我晚上可以去看看轻晚吗?”
陆景川神色有了极其细微的变化,“可能不行,她要去见一个人。”
轻染心中一动,“那明天?”
“你问她就是。”
“能否冒昧的问一下,轻晚想见的人是谁?”
陆景川眼睑微动,半响没有回答,直到快出这里时,他才动了动唇,“江亦承。”
轻染扭头看他,不解的问道,“她怎么会在这时候去见江亦承?”
陆景川只对轻染说了大概,并不知江亦承为救轻晚受了重伤。
陆景川没有任何回答。
轻染在即将坐上车之前停住,走到陆景川的车边,敲了敲车窗,等他摇下车窗后道:“陆少,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包厢内,茶香萦绕在四周,雾气升腾,服务员为两人倒上茶水,退了出去。
陆景川修长的手指拢着茶杯,端然坐着,不疾不徐的道,“荀大小姐有什么就说吧。”
“虽然有些事我并不知道内情,轻晚也从未对我说过,但是……”轻染笑了笑,“我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虽然中间分开了几年,但她的性子我最清楚,想法也能猜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