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没有矫情推让。
住院费是黄大显和他两个人缴的数目没有很多既然曾羽翎一出院就能马上还钱证明她经济情况没有那么差那他跟她也不是啥亲戚关系人家要还他不收没这个理。
当面转账清楚以后曾羽翎没有马上离开欲言又止。
“您还有事?”贺君与问。
曾羽翎笑了笑有些踌躇“我也是这一回才知道原来您是律师……”
贺君与明白了这是有案子或者纠纷。
果然就听曾羽翎接着道“贺律师等会我把我的情况跟您说一下我想咨询一下您如果我想争孩子的抚养权能有多少胜算。”
这是一个俗套得不能再俗套的故事。
“我20出头就跟了他那时候真的一无所有和他远离家乡白手起家风里雨里的很辛苦很辛苦因为太年轻经济基础太差怀了孩子也不敢要给流掉了后来终于渐渐有了起色也能在他乡站住脚跟了才开始考虑要孩子的事但却怎么也要不上了然后就是一次次地去做试管终于在我32岁的时候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以为这会是我们幸福生活的又一新台阶却没想到他在外面有了人……而且孩子都有了就在我一次次做试管的时候他在外面跟别人有了……”
从20岁到39岁近20年人生曾羽翎三言两语道来这其中的辛酸艰苦有怎是言语能描述的?
曾羽翎含泪看着他“贺律师现在的情况是他有房子有稳定的事业而我一无所有我要怎么才能把孩子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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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大家这个节点真的卡文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