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也问自己为什么来但他给不出答案。
所以景书只看见贺律师阴沉沉的脸。
景书揣测:气还没消呢?
通常她妈生气的时候她选择的最佳状态就是装鹌鹑尽量降低存在感虽然她搞不懂贺律师为啥生气但又怎样呢?她和她爸也从来没搞懂过闵静女士为啥生气啊!
女人生气需要理由?
如果她和她爸胆敢问一句“你为什么又生气了”那完蛋了本来是山雨欲来的准保会演变成十级台风:你居然不知道我气什么?
这是她爸多年睡客厅的教训!
所以她默默选择了缩小再缩小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贺君与开着车情绪却慢慢平缓下来觉得自己很不该不应该控制不了情绪她更是无辜的。
见她突然那么乖地傻坐在座位上愈加觉得自己不对于是脸色渐和缓也有意打破僵局毕竟就算是正常邻居也该正常对话的“在想什么呢?”
当然接下来他将无比后悔自己问了这句。
只见景书眨巴眨巴眼睛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听她小心翼翼地在那说“我……我在想女人生气了该怎么办。”
女人?生气?
“对!其实我挺理解的我爸说了这是更年期的表现内分泌失调我们大家都要让着这样的人他们自己也不想发脾气的特别是我要……乖……一……点……”景书觉得贺律师的脸色好像更加不好看了不由自主声音越说越小。
所以她认为他这是内分泌失调?更年期?呵!果然情绪这个东西真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景书也意识到自己嘴瓢说错话了忙解释“不是贺律师我不是说你更年期的意思我是说你的表现跟更年期有点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