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景书迎来一个黑着脸的贺律师。
景书看到人的时候还很惊讶他怎么来了?就算罗霏儿跟律所有委托业务那人家还在抢救他跑来干什么?再说了跑腿这种事不一直都是小蚊子(文妍)在干嘛?
穿着一身黑衣服的贺律师就这么黑沉沉地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
景书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又来了奇了怪了这种感觉从前只有自己闯了祸被她妈抓包才有的怎么频频在贺律师面前出现呢?
她下意识将受伤那只还没好全的手臂藏到身后去。
“藏我的手臂干什么?”贺君与沉着一张脸质问就这么来了。
景书:……
话说这明明是她的手怎么变成他的手臂了?
“你这只手在它完全康复之前都是我的责任不是我的手臂是谁的?”
“又……又是免责行为?”景书结结巴巴地问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有点道理。
“是。”贺君与一脸严肃“希望你在手臂好齐全之前但凡要用它做什么危险动作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不是今天的事儿是这样的……”
景书准备把事儿再好好解释解释虽然刚刚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一遍了。
“不用你说我来问就行了。”贺君与在她对面坐下直瞪瞪地盯着她。
景书莫名有一种在法庭被他提问的感觉忙道“不是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我自然会问问话这种事我擅长。”
景书:……
行叭你擅长的你问叭。
景书闭嘴打算躺平反正她没做错再来一次她仍然会这么做。
贺君与盯着她问话的架势还真就来了“你与罗霏儿是什么关系?”
景书被问住了第一个问题气势上就矮了下来“见……见过一面的……的关系吧。”
贺君与的眼神更加黑沉沉了简直像极了闵静女士拿着鸡毛掸子朝她走过来的样子。
“什么时候在哪里见的面?”
呵这问话真跟法庭上似的下一句要问时间证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