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入场就给了云初喘息之机温柔已经离开了洛阳狄仁杰也过了华阴萧关道上还有快马加鞭往长安赶路的西域佛国国主……”
李绩瞅着程咬金道:“你上一次的举动让太子狼狈逃窜了你想过后果没有?”
程咬金道:“从头到尾程家对太子没有任何不敬之举。”
李绩道:“也就是欺负太子心软才侥幸赢了一局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那么皇后来了你如何应对?”
“尽快拿下云初到时候我们自己建一个规模更加庞大的流水牌子到时候谁能奈我何?”
李绩转头看着苏定方道:“云初此人若是狗急跳墙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苏定方道:“直到目前他还在恪守规矩如果恪守规矩不能成功他很可能会化身流氓。”
程咬金道:“老夫不信他会行大不韪之事。”
苏定方道:“长安民壮已经围住了长安城禁绝了交通三千不良人已经开始控制长安坊市贼来需打的命令已经传遍各个坊市同时城卫金吾卫开始向皇城收缩。
老程你要是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了还被人逼迫的走投无路你会怎么干?”
程咬金目光闪烁一下安静的坐下来默不作声。
李绩轻笑一声道:“道理的尽头是拳脚拳脚的尽头是兵刃兵刃的尽头就是你死我活了。”
程咬金悲愤的道:“难道说我们真的只有走倭国一途了吗?”
李绩摇头道:“棋局不走永远看不出变化有了变化就有生死两途死路走到尽头生路自然展现可惜老夫至今还未曾看到生路在何方。”
就在三人谈话的时候管家走进来递给英公一张纸道:“云初刚刚在百花楼吟唱了一曲《将进酒》。”
李绩看了一遍全文笑道:“千金散尽还复来?好大的口气哦。”
苏定方也看了一遍递给程咬金道:“老夫看到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神韵。”
程咬金晃动着纸张怒吼道:“会作诗就很了不起吗?薛仁贵裴行检受我等恩惠多年现如今却躲在没有人的狗屁战场上迟迟不归是何道理?
等云初收走流水牌子的六成单据之后他裴氏薛氏的生意也休想有一个好下场。”
苏定方埋怨道:“当初老夫就说过可以通过收购那些小商户手里的单据先云初一步拿到大部分单据然后再跟云初谈判跟上一个流水牌子一样多多占据一些份额我们同样不少赚。”
程咬金道:“费心思做生意哪里有抢的来钱快?”
李绩道:“盯着周兴这头恶狼告诉各家的主事人周兴不动弹我们也不动弹。”
程咬金道:“不该盯着云初吗?怎么又要盯着周兴?”
苏定方瞅一眼程咬金道:“你看你心里还是觉得跟云初作对还有转圜的余地跟周兴对上那就是你死我活了。
老程这么多年下来你这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改啊。
周兴一旦动弹了就说明大家彻底的撕破脸了不动刀兵都不成了那算是死里求活。
如果云初阻止了周兴这就说明除过皇后没人想要我们死我们就算是留着单据不卖给云初也能慢慢的等云初重新建立流水牌子我们手里的单据同样能回本。”
程咬金道:“云初此时恐怕是恨我等不死!如何会如此的好心肠?”
李绩嘿嘿笑道:“这一场灾难未必跟云初没有半分干系。”
程咬金不解的道:“那他应该跟我们是一伙的才对他也是勋贵。”
李绩苦笑一声道:“听我儿承修说云初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这伙瓦岗寨响马出身的老家伙说我们一辈子只知道抢劫没有半点的技术含量。”
程咬金怒道:“无知小儿安敢羞辱某……”
话说了一半程咬金猛地住嘴抬头看着李绩道:“韦氏杜氏窦氏独孤氏黄氏郑氏……”
李绩嘿嘿笑道:“像不像我们瓦岗寨崩坏的时候?”
程咬金道:“谁是王世充谁又是窦建德谁是李密谁又是秦王?哦是了是了谁被天下人围攻谁就是秦王。
我们舍弃了李密反了王世充……英公这一次不会再有单雄信跳出来让我们兄弟为难了吧?”
李绩呲着不多的几颗牙齿笑道:“谁知道呢总之坐山观虎斗能保住一时的安稳还能让我们可以把局面看的更加清楚!”
苏定方慨然道:“除过英雄气短这一个毛病之外英公的举措是妥当的。”
程咬金瞅着苏定方道:“你曾经跟过窦建德窦建德在长安被杀之后你又投靠了刘黑闼最后又回乡当了大唐的府兵那个时候就没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苏定方闭嘴不言。
李绩却睁开眼睛道:“推一把把事情往最坏里推一把说不定我们一直在找的生路就会出现。”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不抄《将进酒》谁都对不起。
(本章完)